己度人,其实你才是皇帝身边的太监。男人越缺什么越吹什么,你老是把‘下面很大’挂嘴边,恰是你的命根子已经被剜掉了,才这样讲。”
赵荆:……
好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能力。
赵荆:“行,那你随便摸,把裤腰带解了扒开来看我究竟大不大。”
徐念念摇头,语气里带同情与宽容:“赵郎,你不必说反话,我不会摸到你那里的。”
她说着,手指已经轻轻柔柔的探了进去,取出火折子。
赵荆欲言又止,徐念念却不再搭理他,忙着去生火了。
火堆于片刻后升起。
徐念念坐在石头上穿鱼,架起来烤,不一会儿便冒出滋啦滋啦的肉香。
徐念念尝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好吃。
她胳膊戳戳身边人:“赵郎,你快吃,再不吃要饿死了。”
赵荆扯了下嘴皮,说:“你喂我,毕竟我是太监,柔弱不能自理。”
村庄
徐念念未作多想,直接将自己啃过几口的鱼递到赵荆嘴边,赵荆看到鱼肚一圈细腻湿润的齿印,也不在意,只是他一张口,眼前的鱼被徐念念飞快撤走。
赵荆眯眼:“你玩我?”
徐念念提起另一条在火堆上烤着的鱼,鱼皮是恰到好处的焦香酥脆,说:“你吃这个。”
赵荆看明白了,他切一声:“我一个吃你口水的都不计较,你倒是......”
徐念念用鱼肚堵住赵荆嘴巴。
赵荆被噎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就留意到,余光里,少女红到滴血的耳垂,他蓦地没了声,低头吃起鱼来。
赵荆吃东西很快,吃完后,他望了眼天色,说:“把火堆埋好,我们该走了。”
两人登上竹筏,继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