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承受了。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小事,她要跟他离婚?
还是因为那个男人?
谢弦深低眼嗤了声,放开却盏,他不以为意地脱下外套撂给左谦,腕骨的袖口被她的挣扎弄乱了,而后,长指漫不经心地解开银扣。
领口微敞显出锁骨,挽好衬衫袖子,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趁谢弦深松开她的间隙,却盏退了身问左谦要来车钥匙,她不想看见他,哪怕随便找个地方躲他都行。
然而,在开门上车之前,她视线偏移些许,恍惚间好像看到谢弦深手里拿着个什么。
距离稍远,从物品体积分析来看,那东西大概是个药瓶。
她看他的目光过于直白,他注意到。
也在她的视线所及,那一粒躺在他掌心的药片被他移到唇边。
再然后,他喉结慢滚了下。
谢弦深不瞒她,唇角微提,“慢性春.药。”
“不是又想跑吗。”
他淡静的眸子似是拨不动的水,黯昏的黑夜下更显阴翳,盯紧她。
“但被我找到了,盏盏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