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越烧越旺,越来越疯狂。
子宁在他手里被轻而易举地摆弄,她身上因为欲望充血泛红,敏感至极。浪头累积着越涨越高,她无助地四处摸索却不能止住颠簸,被他用力地撞到高潮。
像打破了临界点,蓄满水的湖泊终于决堤,快感强烈得让她脑中疼痛。
她仰头尖叫,却无声无息,腹中似乎有开关被他顶破,体液汹涌地宣泄出来,好像失禁一般从穴中激射,冲刷着他深埋在他体内性器,
小穴夹紧他不停地震颤抖动,龟头被激射的水流猛地刺激,马眼张合。燕暨失控地冲撞不停,随着他整根进出的抽插,汁液多得撑不住,从结合处喷出来,淋漓地染湿他的小腹和下半身,流到地上。
直到他重重顶进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和她还在流淌的水液混到一起。
子宁哽咽着满脸是泪,失去力气,被他按在树上亲吻揉搓,两条腿挂在他腰上,垂下来,脚尖微微晃动。
性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一会儿,燕暨慢慢退出来。
分离时,小穴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从合不拢的小孔中流出来,把花瓣染得一片狼藉,又流到臀沟里,痒。
燕暨依然抱着她,让她脚不沾地地夹在他和树干之间。
恍惚中,她听到燕暨窒息般的沙哑着喉咙问她。
“……我想不出。”看着她的眼睛,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取悦她。
他只能说实话:“无论生死,你属于我。”
他不会放手。
子宁还停在高潮的余韵中,漂浮在云端。
现在她的一个字都不懂,但记在心里。她一点点回神,一次次在心中重复他的话,她伏在他胸口,臀上的体液粘稠滴落。
终于她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她轻声道:“一直属于你。”
两双眼睛对视,都看不出对方说得和自己是不是一个意思。
但抱在一起许久不分开,都生出一点妄想和希冀。
燕暨俯身吻她的脸颊:“……嗯。”她没有选择,他不会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