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
他让她不要管。
她自然清楚知道,对于燕暨的事,她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他竟然真的就说出来叫她不要管。
像现在一样,他只要动动手指,她的身体就自有意志地变得火热,手足无措,神魂颠倒。但她却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得不妥,惹得他这样对她。
在他面前,她是绝对的,无力的弱者。
她不止身体羸弱,甚至连心都比他更软弱。
他的呼吸在她颈边,带着湿润的雨气和火热的温度。
燕暨的手指裹着湿透的纱,往她穴里更深的地方插进去。
现在的他对这里已经了如指掌,他知道她可以容纳,便进出得肆无忌惮,已经伸进去两个指节,还要往里伸,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插进去的布料带来微痛的强烈快意,又让她恐惧羞愧。
那里明明又小又窄,却这样贪婪,连这么多的布料都能吃进去。
她感觉到他的手掌整个贴在她下身的软肉上,掌心顶着湿漉漉的花瓣和阴蒂,用力地揉搓。
她双腿大颤,敞开的衣襟不停地晃动,水声传来,比亭外的雨更加刺耳响亮。
他的手指旋转着摩擦她的内壁,出出入入,布料被不停地抽出,又不停地插入,他用指尖揉,用指甲刮,让她呻吟颤抖,手掌顶在她下体揉弄。
明明心里并没有那么情愿,但只要被他触摸,子宁就溃不成军。更何况他揉得这样狂放,让她招架不住,抽搐着攀上高峰,穴中流出的体液浸透了纱裤,流到他的手上。
他本来就已经被淋湿的衣袖上,也浸满了她的水。
她开始用呻吟求饶,想要将他取悦。燕暨明明下身已经动情地支起来,却仍旧能稳得住,只用手指隔着纱裤玩弄她。
他支配她,玩弄她,而她无能为力。
快感激得她满眼是泪,燕暨吮去她脸上的水,喘息道:“……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