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当妾,妻会是谁?

她深吸一口气,才稳住声音,道:“……不知道主人心仪何样……唔!”

未说完的话止于一个莽撞而疼痛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个碰撞。燕暨压下来,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吻堵住她的嘴唇,啃咬着她的唇瓣。

他推着她几步退到亭子边缘,拿过乌鞘剑悬在腰侧,他把她手腕上举,按在小亭的黑漆柱子上,俯身和她身体紧贴,压得她喘不过气,他衣服上的湿润透过她的单衣洇过来,又潮又凉。

再一次咬破了她嘴角的伤口,子宁发出疼痛的闷哼。他重新尝到血味的时候,心里疼得发颤,又恨不得再用力一些。

她应当痛,应当为他流泪。

不嫁他,不生子,还要让他同旁人成婚。

她怎么能说这种话。

若他是那种人、若他真的是那种人他不如早做了她鄙夷的那种嫖客。

他几乎想拔剑,但手指屈伸,他只撕开她的衣襟,扯开她的腰带。他的手心贴住她的皮肉,掐住她的腰侧,因为太过用力,陷入的指腹让肌肤失血泛白。

子宁的舌根被他顶得疼痛不堪,软舌被他绕着转,来不及吮吸,混着血腥味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她睁眼看着燕暨,他有意咬她,一口一口吮出血来,腰上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微微屈起膝盖,把她按在柱子上,顶开她的腿,随着她腰带的掉落,燕暨的膝盖被她的裙摆淹没覆盖。

衣裙被他扯开,子宁本能地一缩,裸露的肌肤已经被他的湿衣紧贴。

他咬她的颈侧和肩。

雨幕近在咫尺,就在檐外,子宁脸上有雨水的湿气。

她闻到他身上雨水的味道,嘴上的湿润的伤口渗出血丝。她半张着嘴,还未说话,燕暨的手隔着亵裤在她身下用力地一按,让她发出了微痛的呻吟。

夹杂着猛烈的刺激,让她腿软,几乎靠着柱子滑落下来。

“……子宁。”燕暨松开牙关,被他咬住的颈侧,洁白肌肤上已经显出了牙印。他声音沉沉,呼吸发烫:“这些事情,你不许管。”

子宁仰着头被他咬得发疼,听了这句话,心像是掉到了深渊里。

雨气侵人,透骨地凉。胸口的闷气却越涨越多,几乎让她说不出话。

他的手在她身下揉,轻一下,重一下,似乎主人也拿不定心意,一时想折磨她,一时又想讨好她,折磨她的时候留有余地,犹犹豫豫,讨好她,又觉得不甘心。

他声音沙哑到几乎不像他:“你不许管。”

“你只要看着我。”

手在她身下徘徊许久,他手指顶着宽松纱裤的单薄布料,向着她穴里插进去一个指节。

弱者

纱料单薄却粗糙,他的指尖隔着布料插进来两个指节。

子宁压抑着低喘,想要扭腰躲开,却被他将手腕按在头顶,晃着腰只逃不开他的手。

薄纱质地柔软,其实比他有茧的指腹更加细滑,但是吸了她的体液,就变得艰难起来,每一次转动都让子宁抽气颤抖,磨得痛痒。

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透过薄纱烙过来,他指尖转动,似乎毫无怜惜,却时不时犹豫一瞬,动的滞涩。

她穴肉翻搅得厉害,不停往外推他,燕暨怕她排斥激烈受伤,就退出一点。但是他心里的恶意无法压抑,只稍微退出,又紧接着插进来。他弯曲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坚硬,透过薄纱顶开层层叠叠的肉褶轻挠。

奇异的快感让穴中不断涌出汁液,子宁呜咽。

她腰肢颤抖,越躲越难受,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触摸。诚然快意连绵不断地累积,可在他手里被这样玩弄,却让她眼眶泛红,憋闷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