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撑在她两侧,性器微微抽出来一点,离开时带出一点绞紧的嫩肉,子宁臀部一晃,像承受不了他的离去,她本能迎了上去,把他重新吃进身体里。

燕暨沙哑喘息,在她侧脸用力一吻,舌尖勾起吮吸,说话时带着湿响:“就像这样……”

“……你来动。”他吞咽了一声,

子宁搂住他的脖子,发出声声诱人的低喘,燕暨用尽全部力气隐忍,却撕咬着吻她。

他变得这样过分,让她煎熬,却不给她一个痛快,硬是要她自己来取。

她想骑在他身上,却又被牢牢按在身下。

一种奇异的战栗袭上心头,她突然挺起腰吞入他的性器,尽根箍着他反复地摇晃。层层叠叠的肉褶一面紧密地推挤他,一面用力吸入绞杀。

子宁头皮发麻,血液全都涌到脸上,冲到头顶,她几乎失去理智,想尖叫着索要他,有一种想要破坏一切的疯狂,却又想在这一场博弈中先让他破功。

小腿一绕和他缠在一起,她将脚踩在他的小腿上,抬起臀部,不停地迎他撞他,她强撑着保持理智。

小穴吞入性器的时候,着意频繁地收缩将他吞进,像一张流口水的小嘴,因为贪婪勉强着咽下巨物。她摆动腰肢,臀部后撤,将他吐出来的时候,穴肉却反向而行,翻起的肉鳞缠着柱身挽留。

子宁有意看着他,脸颊上都是情欲茫然的潮红,半闭的眼里含着迷惘又渴求的水雾,她发出动情的喘息,让人一听就骨头酥麻,浑身发痒。

她高一声低一声地吟叫,似喜似痛,似喘似泣,没有语义,却仿佛一步一步将人拉进深渊。她在他身下起伏扭动,洁白的皮肤上泛着粉红,不住地张嘴亲吻他,伸手抚摸他。

她在他身下努力的挺深套弄,穴内的吸绞让他频频濒临崩溃,无意识地起伏迎合。

她望着他哀求:

“主人……”

燕暨忘记了一切,受不了她这样的引诱折磨,他将她往床上狠狠一按,失控地撞击起来。

床单湿透,他一次次把她插出水来,听见胯部撞在她身下时响亮的拍打声,将那里顶得疼痛通红。

湿淋淋的抽插声响亮黏腻,他看见她渴求的表情,也看见她嘴角无意识地勾了一下,露出一抹隐约的笑。

她赢了。

他发狂地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去,牙齿刺破她的红唇,连啃带咬,凶狠吮吸。

他撞得她不停往前窜,又按着她的脖子把她拽下来,他听见她呜咽的声音,却从中体味出了些对他的嘲弄。他更用力地凌虐小穴里的软肉,只是它们也在狠命夹他。

他从她嘴角舔到血的腥味,唇舌一次次扫过伤口吮吸,索取更多。她又在他身下失控地抽动,穴口竟喷出大量水来,夺得像是湿了禁一般。

水声淋漓,穴肉紧贴着他的性器抽搐纠缠,燕暨按着她的腰狠狠抽插,手指微微陷入她颈侧柔软的皮肤,含住她的嘴吸走她肺中所有的空气。

子宁在他身下弹动起来,两条腿狠狠地踢在他腿上,甚至踢得他有一点疼。她眼里流出泪来,身下的水却流得更多,全都喷溅在他们结合处,甚至流下来在床单上洇出大片痕迹。

燕暨被她裹得脑中一空,插到最深处,射出来。

心乱

昨夜的雨下的急,打落了一地的花瓣。

浅碧进门时,子宁正坐在窗前。

阴天暗淡的日光照的她脸色雪白,更显得嘴角红肿不堪。她仰着脸。

本应该早起练剑的燕暨正在她面前俯身,指腹落在她嘴角,动作极轻地涂上药膏。

匆匆一瞥,气氛已经暧昧地叫人脸烫。

浅碧不敢再看,用眼神示意摆膳的小丫鬟们放轻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