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主人是怎么了?”

子宁无言以对,只能摇头。

风从窗口吹进来,树叶簌簌地响,子宁关上窗户。阴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雨水终于落了下来,顺着屋檐如注地流。

因为雨声太吵,屋里的寂静就更加明显。

子宁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多余的物件,连呼吸声都吵了燕暨的清净。

他洗澡时没有叫她服侍,自己匆匆擦拭,披了衣服便躺进床里。但他的头发都没有擦干,还在往下滴水。

子宁洗好出来,透过纱帐,看见床单上被他的头发浸湿了一片,他仍旧朝着墙侧躺。

他仗着自己有内功,不怕湿着头发睡觉头疼也就罢了,但床都湿了,要怎么睡?

她只能在纱帐外面提醒他:“主人,擦一擦头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