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到了极致的内壁被浓精凶狠射入,子宁剧烈地挣扎扭动,却离不开他手臂的束缚,他越搂越紧,整个人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打碎两人骨肉,重新捏成一个。

子宁有气无力地呻吟,她哭得一塌糊涂,满脸潮红。

燕暨有意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放开撑住她臀部的手臂,把她整个人紧紧压在被淫水打湿的被褥里,性器仍留在她体内不愿撤出,他的两条腿和她缠在一起,手臂搂住她的身体。

两个人搂抱着滚在一起,夜里热得喘不过气,也不愿意分开半点。

脚踏自然是睡不得了,重新清洗过后,子宁又跟他睡回床上。她疲惫至极,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燕暨把她抱紧。

……终于又来到他怀中。

第二日子宁醒过来时,燕暨似乎已经醒了很久,正在看她。

他神态有几分疏懒,化解了平日里眉眼间刺骨的锋锐,眼神竟然显得有几分温和。

子宁在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变成了乌鞘剑。

好在这错觉转瞬即逝,等到两人都洗漱穿衣,一切就恢复了正常。

昨天的姿势有些不恰当,她腰肢酸痛,双腿软得厉害,腿间的肉核也被他揉搓得肿了,隐隐发痛。

趁着燕暨出去练剑还没回来,她吃了一粒避子药。温水送服,又重新把瓶口塞好。

收拾好了转身回头,子宁见到燕暨站在门口。

阴云

燕暨在看她。

他站在门口的时间太长,让子宁从心底觉出几分怪异。

外面的天阴着,屋内也镀上一层灰蒙蒙的黯淡,燕暨背光站着,眸中黑沉。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站在原地,并不想动。

他从门口慢慢走进来,站在她的身边,抬手伸向她身后的时候,袖子从她的身上扫过。他拿起桌上那个不起眼的小瓶,打开瓶盖,低头嗅了一下。

子宁轻轻吸气,仿佛跟他一起闻到了药丸苦涩的味道。

“……”燕暨侧头看了她一眼。

两人身体几乎碰在一起,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黑发垂落下来在她的颊边,衬得脸像玉一样白,甚至有点透明。

他喉结一滚,道:“这是……”

子宁道:“避子药。”

燕暨抓着那个小药瓶,手指僵硬。

这些日子,他怀着卑劣的心思,有意射在里面,存心想让她有孕。他明明知道她说了不愿嫁给他,可还是暗自期望,或许她看在有孕的份上,能改主意。

但她自己有办法。

想用孩子绑住她,这行为连他自己都心存鄙夷,这样的他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夫。但他却还是做了。

他以为不提起就不会被她发觉,他等着她身怀有孕,走投无路。燕暨做这种事的时候满心侥幸,甚至暗藏欢喜。

他努力想装成她能信任的那种人,但终究和她瞧不起的那些人没有任何两样。

眼前突然浮现出最开始见面时,她眼神里深藏的冷诮。燕暨常年拿剑的手向来稳定至极,此时却突的颤抖,几乎把手里的药瓶摔下去。

……她都知道了。

他的丑恶,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子宁听到药瓶被放在桌上的声音,好像他没放好,差点歪倒。

这有些反常。

她抬起头看他,燕暨却像被她的目光烫了一下,倏然撇过脸去。

他从她身边快步走开。

燕暨突然变得冷淡起来。

他一整日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子宁看他的时候,他便转过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浅碧奇怪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