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但你们不该伤了她
入夜,云樾公馆。
客厅的落地窗外,恢弘的山峦层叠起伏,在潮湿的夜里蒙着一层薄雾。
空气中漂浮着血腥气,容晏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掌心把玩着一支伯莱塔92F,冰冷的金属枪身和手腕的佛珠构成了强烈反差。
他面前的大理石地砖上跪着一个男人。
下午袭击的人总共有八个,其他的要么毙命要么重伤,唯独这个人,腿上中了一枪,没有伤及要害。
眼下,男人的子弹已经被取出,准确说,是被容晏用匕首生生挖出来的。
暗杀的任务失败,男人没想过能活着回去,索性他也不怕了,“要杀就杀,别磨磨蹭蹭的。”
容晏抬起眼皮瞥向他,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眼,却透着十足的睥睨和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