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的所有条件，将她捧上该有的位置。”

聂绾柠缓慢地消化着他的话，“所以你答应了？”

“一开始我拒绝了，但爷爷以你作为要挟，如果我不妥协，他就会强制晟星破产，让聂家彻底消失在京城的圈子里。”

晟星是聂绾柠的心血，也是她父母留下的家业，沈京惟做不到看着她失去这一切。

说到底，是他太畏手畏脚，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和资本。

话已至此，聂绾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低头，看着指间燃到头的烟，烟灰一簇簇地落下来，吹散在风中无处可寻。

太荒唐了。

此时她的脑海里，只余下这个念头。

“抱歉，到今天才告诉你实情。”沈京惟无声喟叹。

聂绾柠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顾着急迫地转身，想逃离周围令她窒息的空气。

下一秒，沈京惟牢牢拉住了她，“柠柠，你可以怪我。”

甚至可以打他骂他，可不要再残忍地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