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恨意侵袭而来,席卷他整个身子,身上流淌的血液仿若被凝固。

楚妗安一手拖着玉玺,发现他神色不太对劲,蹙眉问道:“怎么了?”

祁渊深吸一口气,将胸口处喧嚣的恨意压下去,露出柔和的笑来,一如往常一般:“无事,此物为传国玉玺。”

楚妗安一听险些没拿住,她猛地手指收缩握紧,动作格外小心地将它放回小匣子,扭头跟小炮仗一般,噼里啪啦一顿问。

“传国玉玺?这玩意为什么在你这?不是,为什么在你妈……你母后那里?这不是皇帝所有的?”

“你先等等,容我缓缓!”楚妗安印象中的玉玺是皇帝必用的,就是‘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下面卡的那个章。

传国玉玺在这,那皇帝用什么?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楚妗安脸色骤变,她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祁渊见神女脸色变了,以为她这是误以为他故意,送来她不能收的祭品。

“此物按理应当在父皇手中,从未听闻丢失的风声,这匣子祁渊还未曾打开,不曾知晓里头为何物,还望神女恕罪,莫要生气。”

楚妗安闻言倒是愣了,她生什么气,有生之年能摸到玉玺,而不是隔着玻璃,已经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