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把它丢出去,据说但凡得那个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几乎都死于非命。
楚妗安沉默好久,终于察觉到祁渊话里的意思,这才抬头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见到你父皇用过?”
祁渊笃定地点头,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不错,下令斩首外祖时,撰写圣旨,我曾亲眼所见。”
楚妗安松了一口气,不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便好。
她咂嘴,看看手里这乌漆嘛黑的传国玺:“你确定这是真的吗?”
祁渊双手攥得更紧,就是因为确定这东西是正统的传国玉玺,这才明白外祖父一家被斩首的原因。
父皇是正统的皇帝,谁会上前仔细观察他手中的传国玺是不是假的!
“是。”
楚妗安撇撇嘴,敲了一下颂钵,就要将东西送回去。
这东西烫手啊,虽她就是个倒卖的中介,他们国家的事情,还是不掺和为好。
祁渊叫住她,神色有些紧张,语气中带着些许尴尬:“可否劳烦神女代为保管。”
他们赶路带着这东西,恐怕不妥,放在神女那里,祁渊更放心。
说着,并将一旁一整个匣子的银票,哗啦哗啦地全部倒进颂钵里,随后重重一敲。
满满一颂钵的银票,就那样被简单粗暴的送到楚妗安面前。
第二十八章 散财童子!
我勒个散财童子!银票?
楚妗安一脸呆懵地拿起一张,下意识对着阳光瞅,突然想起这不是人民币。
“银票?这么多?从哪里找出来的?也是你母后的宫殿吗?”
楚妗安望着颂钵,今天看见颂钵时便有的想法,此刻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大脑。
老黑能过去,她应该也行吧!
想拿个麻袋去给掏空。
她现在还是缺钱,卡里的一亿不够楚氏集团购买股份的,她家集团在京市已做到数一数二的位置,想要买股份,这些钱还远远不够。
她不能让那如豺狼虎豹的一家人,长时间霸占着外公的公司。
祁渊看楚妗安双眼发亮的模样,轻笑出声:“是,母后留下的。”
楚妗安望着仓库木桌上摆放的传国玺与颂钵里满满的银票,她叹息道:“是不是还有好多铜币和金银?”
祁渊闷声不响地点头,他能猜到这些东西为何会在路途遥远的行宫。
这一处是前往北漓州的必经之路,若是外祖家出何意外,断然不会连累到他。
可惜,母后想错了,父皇想要他死。
楚妗安沉默着点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是一位母亲千辛万苦,为孩子存下来的铺路钱。
楚妗安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这东西不能要,她推脱了几句。
祁渊认真道:“祁渊身上再无任何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供奉给神女,当务之急是活命。人活着,银票才有价值。”
啧,他是这么说的呢!
楚妗安感觉脸有些热热的,态度更为真挚:“好,我收下了,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这几日你们尽快赶路到达北漓州。”
她忙前忙后才把家里那些事处理好,不然她囤货还得应付家里那群蛇鬼牛神,还会被盯着,回头不好解释。
现在她可以专心养古人,囤钱养精蓄锐。
祁渊深表同意。
就在这时,保安亭小哥打来电话,他是一位哑人,打电话代表有人来了。
他不能说话,很难找到工作,当初他可怜兮兮地要饭吃,甚至偷偷溜进农场偷蔬菜水果,差点被老黑咬死,最终被外公发现,怜悯留下,让他当看大门的保安。
不然老黑完全可以担任看家护院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