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两指并用仔细拓张起来。

从没被碰过的地方要容纳另一人的探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甜蜜而饱含折磨。舒南茫然又自觉地分开腿,但慢慢适应后,陌生的快感就从身下直达头顶,激得他差点站不稳,被捞着抱到木柜子上坐好时还在急促喘息,像一尾缺氧的鱼。

膝盖被分往两侧大开着,穴口就在陆淮修眼皮子底下翕合,比手指粗硬数倍的性器在穴口轻戳了两下,照着刚才找到的敏感地带顶了进去。高热紧致的穴道瞬间将陆淮修吞绞得咬紧了牙关,他扣着舒南后腰往前挺身,一口气插到了底。

“……!!!”

舒南的酒直接就醒了一半,在慌乱中咬住陆淮修肩头,呜咽着红了眼睛,身下被填得满满当当,心仿佛也是。

“还好吗?”陆淮修只浅浅退出来一点,又完整地抵弄进去,就这样缓慢轻柔反复抽插着等舒南适应,额头上满是细汗,其实他现在更想不管不顾把人按在墙上操到哭出来为止。

舒南说不出话,穴肉却一阵阵收紧。

他听见陆淮修靠在耳边喘息,抬手抱住了身前人,挺腰主动朝他的方向贴去,让本就已经紧密深合的两具身躯更找不出一丝一毫缝隙。脸颊和耳朵都开始发烫,半醉半醒间认清正在和喜欢的人做爱这一事实让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舒南被陆淮修抱了满怀,下意识用腿勾住他,小心地吻上陆淮修鼻尖。

木柜晃动出沉闷响声,陆淮修的欲望快从眼睛里往外溢。他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快地往里操,一手扣着腰,另手去揉捏被冷落的乳尖。舒南的吟喘立刻变了调,但他还记得这是在玄关口,与外面的走廊只隔了一扇大门,死死忍着不敢循着快感肆意出声。

陆淮修吻住他,狠狠撞上内里一块软肉:“南南,别咬嘴唇。”

舌头撬开了唇缝,舒南热切又乖顺地回应着,敏感点反复被龟头操弄,交合处早已经湿黏不堪,光滑的木柜面也被蹭湿,有些凉。挺立的阴茎偶尔从两人小腹擦过,却得不到抚慰。

“……唔,”他勉强从深吻里抽出了时间说话,唇瓣贴在陆淮修嘴角轻颤,“前面,难受。”

柜子摇摇晃晃,舒南整个人背对墙壁,无力地埋在陆淮修颈窝里承受他的侵略。

陆淮修圈住得不到安慰的可怜性器,却没有立刻帮忙。

“想要?那你叫出来给我听。”

暴风骤雨般急切的进攻里肉体相撞,舒南的腿根已经变得和乳尖一个颜色,每次他觉得已经到顶的时候,下一秒陆淮修又会往里开拓到新的深度。穴肉湿滑地吞吃着性器,低吟也逐渐失控,舒南想开口说不要,一张嘴就被操得控制不住惊喘出来。

“嗯……!啊!”

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舒南双腿攀着陆淮修,猛然仰头,啪地把背后墙上的开关敲开了。

客厅水晶灯亮得猝不及防,让在黑暗里交缠厮磨的身躯无所遁形。

舒南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陆淮修,脸轰一下红了。陆淮修也没好到哪去,下身被舒南一绞,差点就爽得交代在里面,但比起舒南,他还算有几分余力,没再故意逗着舒南玩,舔吻着人耳垂帮他纾解硬涨的欲望。

舒南被摸得轻轻发颤,埋头当鸵鸟:“把灯…把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