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还被满满填着,双重刺激让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发软,像要融化在情事里,但在融化之前,又被陆淮修给托抱住了。

“清醒了?”陆淮修看舒南被一盏灯惊得眼神都变了,捏着他下巴轻啄嘴唇,“你在车里跟我说的什么,重复一遍我就帮你关灯。”

陆淮修的指腹在舒南顶端不轻不重地按擦打圈,这种时候倒是有耐心起来。

可惜舒南没这个耐性,被折磨得徘徊在高潮边缘,想求一个痛快。他悄悄挺腰,自己在陆淮修手心里蹭,穴肉也软得一塌糊涂,闷声长长短短呼吸着,就是不开口。

醒酒之后没有断片,今晚所有事都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重映,自己是如何赖在陆淮修身上不肯走,是如何脑子一热就表了白,两人又是怎么差点在车里就擦枪走火险些车震,舒南一件也没忘。

“快说啊宝贝,我等着呢。”陆淮修轻轻抽送,抵着舒南额头不让他逃开。

舒南眼里已经蓄起薄泪,偏头咬了一口陆淮修的嘴唇,低低道:“不喜欢你。”

陆淮修被勾得口干舌燥,凑上前稳稳含住了唇肉没让他退走,沉默着加快手上与身下的速度。舒南想张嘴呼吸,但所有自由空气都连同呜咽一起被陆淮修攫取,堵在唇舌之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陆淮修进到了哪种深度,大开大合带来没顶海潮般的欢愉,舒南顾不上照看前面,陆淮修也松了手,改去将舒南牢牢抱住,把腰都勒出了红印。

他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夹杂哭声的哼吟,腹下一紧,操到最深处,全射在了里面。舒南在高潮的一瞬间被激出生理性泪水,掉着眼泪射在了两人相贴的腰腹间,他没有再碰过前面,是直接被操射的。

高潮之后巨大的抽离感比烈酒还来得猛,舒南脑袋发晕,愣愣抱着陆淮修,好一会儿才埋在他肩上潦草擦了擦,蹭干净眼泪。

陆淮修仍在他身体里,性器还没有完全停止兴奋,借着余劲又顶弄了两下。

“别……”舒南闷声闷气,窝着哼哼。

陆淮修亲了亲他头发,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人往浴室走:“不喜欢我,谁说的?”

重量突然一沉,还在不应期内的舒南立刻环紧手臂,性器被激得又吐出点稀薄的水来。

在此之前,关于“喜欢”,他没有切身体验过。

原来喜欢这么疯狂,可以燃烧掉理智。是种哪怕已经亲密无间也仍然让人心坎酸软,想要落泪的东西。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双脚实实地踩在地面上,舒南想回头去看陆淮修。

陆淮修从后将他圈在怀里,慢慢欣赏自己留下的战绩。牙印在脖子和乳晕上红得很明显,看得人血脉偾张。

“宝宝。”陆淮修低低叫舒南。

水雾蒙蒙,把爱人的眼眸也熏得湿润。舒南往后侧身:“…嗯?”

下一刻,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压在了浴室冰凉的玻璃壁上,随之而来的进犯比刚在门口结束的那次更猛烈,冰凉的玻璃激得舒南不自觉想往后退。可身后是高热的胸膛,避无可避,覆在舒南背上将他死死压制在浴室玻璃前。性器抵着冷玻璃,颤巍巍又挺立起来。舒南十指被扣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呜咽着承受陆淮修的挺送。

“等,等一下……”

陆淮修没有停,但放慢了些:“不舒服?”

舒南摇头,又犹豫着点点头,声音小得差点被水流盖住:“不是。我想……”

喝了整晚的酒,这会儿清醒过来,更别说还一直在被抵着要命的地方操,舒南觉得下腹有点紧绷,再这样下去,下一轮高潮射出来之前他怕自己会先丢脸地尿出来。

陆淮修听清了,挨在舒南耳边笑。

“快别笑了…先放我出去。”舒南有点不好意思,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