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地和他在一起,就像陆南在贺霜和张跃面前大大方方地吻他一样,而不是把陆南也拖进肮脏的水沟。

他哥哥是勇敢的坦白者,而他只是怯懦的坏老鼠。

顾北鼻子发酸,被陆南强行吸吮出了最后几滴尿液,在他翻开包皮舔弄尿道的时候退了一下。

他单膝跪在了床上,和半靠坐着的陆南平视着,凑得极近。

“好脏,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顾北说。

陆南不觉得脏,他抿抿嘴唇,尝着微咸的液体问:“要喝我的吗?”

顾北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主动,哪怕之前陆南会坐在他身上把鸡巴吃进后穴,会埋头给他舔舐甬道里的余精,也从来没提过玩这些脏兮兮的游戏。

他觉得他们的共感反应增强是有原因的。

他和陆南本来就很相似,自从确认心意以来,就变得更像同一个人了。他们的心情会因对方时好时坏,喜好也保持高度一致,现在甚至连性癖也统一起来了。

顾北有时候甚至怀疑陆南会不会只是他的一个幻想,可能实际上陆卿和顾青河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从头到尾,陆南都是他想象出来的人。

可这样真实的人,活生生的、温热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幻想呢?

人的想象力是有限的,所有的想象全都建立在已有认知的基础上,顾北扪心自问,卑劣的老鼠绝对幻想不出这么好的人。

他没有回答陆南的问题,低头看看一片狼藉的床,用单膝跪地的姿势捉住了陆南的小拇指。

“南南,”他摸摸陆南绑过皮筋的那根指头,小声问,“你是真的吗?”

陆南很快跟上了他的脑回路,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行把鸡巴塞了进去:“尝尝就知道了。”

有些话,说再多也没用,他的小北似乎很需要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