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似乎比体温要高，即使进入口腔，也是微烫的。陆南一直没怎么喝水，积攒的也不多，他故意没有插得太深，把尿孔垫在了顾北的舌头上，让每一滴尿液都先经过对方的味蕾，然后才会积在嘴里囤着。

顾北低着头，尿水不会顺着食管往下沉，他只能努力吞咽。

带着少许腥咸的水液激活了他的感官，他安静地埋在陆南胯间，喝水似地一点点吞咽着。

尿水的味道是很奇怪的，但顾北喝得很认真，这点咸涩的液体成为了他寻找答案的唯一一点依据，是而一滴都不肯浪费。

他抿着嘴巴包住陆南的茎身，甚至还会在吞咽前先让尿水在嘴里滚上一圈，腮边被撑得挤出了一个弧度，直到嘴里的液体快要存不住了，才不舍地咽下一小口。

舌头在尿孔处舔弄着，时不时缩在口腔里搅着尿液，像是在醒一杯醇厚的红酒，努力品尝着，试图激发出更多属于陆南的味道。

鲜活的、热烫的，这是真的陆南。

顾北起身，手背从嘴边蹭过，不顾自己脸上还有些许残留，拿了手机打开拍照模式，镜头明晃晃地冲着陆南，甚至还开了闪光灯：“拍一下，可以吗？”

晶莹的尿滴还在陆南脸上挂着，红肿的奶头一看就知道被人吃过，鸡巴翘着，尿孔也被吮红了，上面还涂着顾北的口水，被闪光灯一晃就会反出一点光，让镜头一时间有些虚焦。

顾北的手还有点抖，画面也模模糊糊地晃。宿舍里的灯不是很亮，暖光甚至有点发黄，他紧紧盯着手机里的陆南，感觉那像是只有在记忆里才会出现的旧人。

莫名有些不吉利。

“算了。”顾北想收回手，却被陆南挡了一下。

“拍吧，”陆南很坦然地看着镜头，隔着一个屏幕和面前的顾北对视，“等下去洗澡了，你就看不到了。”

拍性爱照片是恋爱中的大忌，露脸更是不妥。

可顾北是他弟弟，他永远都不会对弟弟设防。

顾北绷得手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拇指在拍照键上比划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柯籁因兰

他低下头，含了半个鸡巴头在嘴里，把手机交给陆南，含糊道：“拍我吧，想给你口了。”

他都不在乎陆南是在拍照还是拍视频，脑袋动着吞吐两下，还抽空歪着头，挑着眼睛看了几下镜头。吃了两下，他还把舌头整个伸出来，托着陆南的鸡巴晃，清清楚楚地露出了全脸。

陆南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昂起头，手机怼上去换了几个角度，随即把他按下去，鸡巴操进喉咙，让顾北的鼻尖都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这下顾北是真的看不见镜头了，他认认真真地帮陆南舔着性器，在最后关头包住龟头，将精液含着，抬头张开了嘴，给陆南检查自己的成果。

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陆南抬着手机，伸出一根手指帮他抹了，随即又塞进他嘴里。

“帮哥哥喝了。”

顾北就乖乖地舔，像刚才吃鸡巴一样吮了陆南的手指，咕咚一声咽了，又张开嘴给陆南检查了一下。

“乖。”

陆南按了停止键，把手机还给顾北，看着他硬邦邦的鸡巴问：“再做一次？”

顾北摇头，搂着陆南的腰蹭蹭：“去洗澡吧，你先去，我把这儿收拾了。”

他们至今还是得分开去澡堂子洗澡，才能避免在众多裸体男生中一硬硬一对儿的变态场景。

陆南没跟他争，低头亲了他一口，拿纸巾随意擦了擦自己发梢上的尿液，带着换洗衣服下了楼。

顾北靠在陆南坐过的地方缓了缓神。

他本来想要陆南尿在他床上的，但现在床上都是他自己的东西，他觉得有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