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鹤春做了个落地的动作:“就这么坏了,儿子弄坏的,与我无关。”

虽然他看那对鸳鸯不爽很久了。

最后,金子加倍送了折绾,刕鹤春雕刻的鸳鸯被摆在了主屋十足显眼的位置,小刕昭则被不明不白地训斥了一顿。

折绾张了张嘴,下意识有些抗拒。

有些事一旦插手了,往后便不易脱手了。

前世她不懂这些府上事务,她没想过要做主母,今生她也觉着麻烦,只想拿钱享清福,自也不想执掌中馈。

折绾的烦恼抗拒之色溢于言表,经验丰富的喜婆仅是看了她一眼,便知晓她在想什么了。

喜婆一声无奈的叹气,引得身后几个小丫鬟捂嘴轻笑了起来。

他不信任刕鹤春,更忌惮刕鹤春如今的兵力权利甚至财力。

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计后果,不计代价的,皆是为了彻底铲除刕鹤春。

折绾甚至可以猜想,刕鹤春前世离世后,将军府连一点安抚费都未曾拿给她,绝不是因刕鹤春的无情亦或是死得仓促,而是如今龙椅之上的那位搞的鬼。

强敌军兵力,断自家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