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她身子有什么问题吧。

离开钦春时,孟圆热情地送了不少白霜糕给他们带在路上。

可折绾却是一点要品尝的心思也没有了。

启程的马车上,她抿着唇一路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开口几次也没得到回应的刕鹤春终是耐不住被冷落之事了,一把抱住走神的人儿,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从钦春离开后你都魂不守舍的,是孟圆给你说了什么?”

险些被折绾推给孟圆一事还叫刕鹤春心有余悸。

那会折绾是失了忆,却保不准这会记起所有事之后又另有想法。

但被拉回神的折绾却是蹙了蹙眉头,仰头看向刕鹤春,略有沉重道:“阿鹤春哥哥,若是我不能生育,你可会觉得遗憾?”

刕鹤春一愣,没曾想折绾没头没脑竟是说了这样的话。

而后他想起见到孟圆时她已有了身孕,这才反应过来缘由为何。

只要不是把他推开便好。

刕鹤春微松了一口气,笑道:“谁说你不能生育,莫说这等胡话,我于你也永远不会觉得遗憾。”

“可是……”折绾垂眸伸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以往压根不觉得,如今却是多有担忧,“你我成婚一年之久,为何我一直未能有身孕呢?”

刕鹤春揽着她的手臂下意识有一瞬收紧,连带着他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你想与我有个孩子吗?”

折绾轻轻点了点头,忽的意识到或许又是什么她一直不知晓的事。

“那我便把药停了。”

“药?”

话说至此,刕鹤春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像是有些心虚,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别过头去,才低声道:“事态未定,我多有顾虑,心中本在挣扎犹豫着,便暂且未想让你怀上孩子,若是待你有了身孕,我却……”

折绾伸手捂了他的嘴,不叫他将那些不好的可能性再道出来,但至此她也算是明白为何自己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了。

或许前世那几年,也同样是如此。

折绾脑海中思绪转了转,明白一切缘由后,忽的又有了另一层担忧。

她捂着刕鹤春的嘴抬眸看了看他,不确定问道:“那是何药,长时间服用可会对身子有所损害,若是如今停了药,却……”

刕鹤春露出的一双眼在折绾的话语下危险地眯了起来。

不待折绾说完,他伸手攥下她的手,低磁嗓音意味不明地打断她:“你觉得会有何损害?”

折绾还未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意味着什么,当是认真思考后才答:“万一那药亏损了你的身子,导致你不行,那岂不是……”

她的话越说越离谱,自己还浑然不觉。

仍是没叫她把话说完,余下的嗓音被刕鹤春俯身压下来的唇全数堵回了喉咙里。

舌尖肆意探进她的口腔,惩罚似的搅动她的软舌。

喘息间,刕鹤春灼热的气息混杂着沙哑的嗓音抵在唇舌处告诉她:“既是担忧,那便试试。”

折绾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吻得有些晕头转向,脑子里思绪被打散,只能下意识顺着刕鹤春的话含糊回应:“试、试什么?”

有宽厚的大掌在周身游离,内里的交领衫衣摆被一把从裤腰中扯出时,折绾才赫然回神瞪大了眼。

耳边传来刕鹤春喘着气息的嗓音,彻底告知她,他被惹恼后要惩罚她的意图:“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至此,折绾才反应过来,她并非是说那个行不行,她是说……

罢了,那都不重要,好似她无论怎么解释,都像是在挑战刕鹤春男性尊严似的。

但场地不适宜的空间中,还是叫折绾推搡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