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从未察觉过半分异样。

折绾艰难地撑起身子从床榻上站起身来,忽的听见沉寂已久的屋外传来一阵逐渐靠近的马蹄声。

她心神一滞,有一瞬慌神。

马蹄声越发清晰,急促地奔驰而来,不过片刻间竟已近在咫尺。

折绾心跳如雷,像是要盖过屋外逼近她的马蹄声。

待到回神时,才发现,是马蹄声停下,有人迅捷地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折绾猛然转头,隔着老旧的木窗瞥见暗色中晃过的一道熟悉的身影。

挺拔,高大,又带着焦急的急促大步朝着木屋赶来。

是刕鹤春。

折绾刚站直的身形忽的有一瞬腿软,像是紧绷在心里的一根弦忽的松软了下来,褪去了力气,又要跌回床榻上去。

深夜被掳,绝望无助。

思绪不清时,错饮下一杯被动过手脚的水,从而浑身燥热,神志不清。

踏着夜色匆忙推门而入的男人,仿佛一道拯救的光。

被他关怀被他救下,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被药性侵蚀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