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江升揉捏着闻昭的臀部,用手戳着那个干涩的小口。

闻昭喘息声粗重起来,双眼迷离地说:“一开始是准备做手术的。”

江升滞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后来为什么又没有做了。”

“医生说手术风险太大了,如果摘除不当会死的。”

江升手收紧圈住他。

闻昭说:“这个风险太大,爸爸和妈妈不愿意冒险让我受到伤害。”

闻昭靠在江升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张开腿让江升抚摸他,他渴求着肌肤上的亲昵。

闻昭喘气呻吟着,眼睛泛红脸上一片情潮。闻昭迷离地说:“在我六岁前,妈妈问我想做男生还是女生,那时候我不懂。妈妈就让穿一段时间男装,穿一段时间女装,问我更喜欢那一个。”

江升用手搅弄着闻昭泥泞的肉穴,问他:“后来呢?”

闻昭发软地靠着他:“后来我更喜欢当男生。”

闻昭说:“在我六岁的时候,妈妈怀孕了,我躲在柜子听到妈妈说想把孩子打掉,她觉得很愧疚,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她怕我自卑,怕生下二胎之后难免会有忽视。”

闻昭勾着江升脖子,把头埋在他肩上闷声说:“我知道他们很舍不得把弟弟打掉的,可是当时我真的很难过,他们出去之后我躲在柜子里哭了好久。”

江升把他抱得更紧,不断的吻着他的后颈。

“后面我告诉妈妈我想要一个弟弟,有一个弟弟陪自己。妈妈也抱着我哭说对不起我,后来弟弟出生了,他小小的一个咬着我的手指,我就知道我肯定会爱他。”

江升说:“会有很多人爱你的。”

“包括你吗?”

“是的。”

电影放到了麦克墨菲带着他们逃出了疯人院,坐上了船出海,每个人脸上是释放出来愉悦,没有了疯人院里的压抑和顺从。

闻昭平静地说 “他明明知道会被抓回去的。”

“但他还是会去抗争,他对生活充满激情,他会对抗争不公平,他是个自由的灵魂,一个不折不扣的抗卫者。”

闻昭说:“护士长才是最平静的疯子吧!”他停顿了一下又缓缓开口:“道德最高点上被桎梏的恶魔。”

他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抱在一起静静的看着电影。

电影结尾处酋长用水槽打破了壁垒冲出了疯人院,挣脱了牢笼迎接了他的自由。闻昭和江升开始接吻,在结尾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两个人颤抖地抱在一起,在灼热的喘息声中亲吻着对方,抚慰着对方。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呼吸都是灼热的,闻昭叫得格外大声放肆地呻吟着。

两个浑身汗湿的抱在一起,闻昭舔着江升脸上的汗水,一脸潮红的看着江升像献祭一般。

谁也说不清道不明是因为什么,现在是灵与肉的碰撞,闻昭说:“江升抱紧我。”

江升紧紧地抱住他,他们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对方身上潮湿的汗水,喷在脸上灼热的呼吸。

他们水乳交融,相互连结着成为一体。江升说:“我们现在是一体的。”

闻昭没有回答,含着江升性器官,呼吸均匀地靠在江升怀里睡着了。

江升在黑暗久久中注视着他脸

过了良久江升摸着他的脸说:“你也是那个灵魂自由的抗争者,耀眼、灼热、激情。”

江升抱着他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江升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用目光临摹着他的脸,床头摆着一副冰冷的手铐。

江升拿过那副手铐垂目思考着,牵过闻昭的手“咔”的一声铐住了。

江升低下头吻他的嘴。

江升的脸陡然扭曲:“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