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湫皱着眉不赞同地说“可是一个月一次的检查是一定要去的。”
闻昭喝着汤没搭话。
晚上闻昭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窗边飘动的白纱窗。楼下还有电视的声音和谈笑声。一切都离他有些远了,这种热闹一年中有几次,大概是春节或是其他什么节日吧!
他翻身下床拿起手机穿上外套,顿了顿又停下来坐在床上。
去哪呢?
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
闻昭从外套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抽完一根烟,闻昭搓了搓脸拿起手机走了下去。
“小昭去哪,这么晚了。”
“去找一个同学,他有事找我。”
对话还没有完,闻昭逃似地走了出来。
闻昭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江升坐在沙发上。
闻昭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拿过桌子上的一个橘子剥开吃,头发没有擦干在滴水,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
“这么晚了,怎么出来了。”江升盯着闻昭的后颈,湿润的黑发粘在白皙的后颈上,水顺着脖子流了下去,江升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想在家待呗!”闻昭吃完橘子拍了拍手,把旁边的毛巾扔在江升怀里:“帮我擦头发。”
江升拿过毛巾,盖在他头上擦着他湿润的头发,手蹭过闻昭脖子他鼻子里会发出闷哼声,江升问:“为什么不想待在家里。”闻昭恼他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我爸妈回来了。”
闻昭挪过去坐在他腿上,半靠在他身上让他擦头发。
江升僵了僵,闻昭浴袍底下没有穿内裤,洗过澡浑身带着潮气,湿热的臀部压在他腿上。江升垂目就能看见松垮浴袍下压在他腿上的臀,被压住腿好像被蚂蚁啃过,痒得他浑身燥热。
头发擦得半干闻昭从他身上下来,从茶几上拿了打火机,点了根烟半躺在沙发上抽,把脚搭在江升的怀里。
浴袍松松垮垮的,江升能看见他胯下的春光,怀里的足带着潮湿的水汽,脚踝冰冷地靠在他胯上。
闻昭手里夹着烟,微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升抓住他的脚踝抚摸,用手挠他的脚心。
闻昭痒得脚缩了缩:“痒,别闹。”抬脚踢了下江升。闻昭像是毫不在意胯下春光泄露,把脚弯曲着踩在江升腿上。
江升看着他腿间旖旎的春光,阴茎垂在一旁,腿间稀少的阴毛湿润的黏在潮湿的阴户上,他把眼睛移开燥热地咽了咽口水。
闻昭吐出一口烟,讥讽地笑了笑。
闻昭把半湿的头发撩上去露出额头,手里夹着快燃完的烟,腿敞开对着江升:“好看吗?”
江升点点头又暗哑地说:“好看。”
闻昭把腿收紧,把烟碾在烟灰缸里说:“可我觉得很恶心。”
江升摸着他脚踝,捏着他圆润白皙的脚趾,握着他脚放在嘴边吻,咬那圆润的脚趾闻昭痒得缩脚。
江升扯着他脚拉开,闻昭挣扎着想闭紧,江升用力地掰开注视着那畸形的器官,看着腿间的器官紧张地收缩,恶意满满地说:“所以它在我身下高潮了无数次,被我玩弄了无数次。”江升抓着他脚踝啃咬:“我觉得它很美,你是独一无二的。”
闻昭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敞开腿荡妇一般让江升的目光奸淫着他,他觉得快活、他觉得满足、他变成了独一无二的,他内心充盈着畸形的愉悦。
客厅里的灯都关了,电视里的画面忽明忽暗。两个人抱在一起盖着毯子看飞越疯人院。
电影放过一遍了现在是重复着放。
闻昭把头靠在江升的胸前,看着电影里麦克墨菲在挑战着护士长的权威,试图用民主举手的方式来争取观看棒球比赛。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