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李允宁更来气。
她何德何能叫土匪小弟称她为“小夫人”,那人还装有画像,在头领想放过他们之时故意站出来指认她,明显是云奕放在土匪里的内应。
说不定这波土匪都是内应受云奕指令,唆使头领,候在这里等他们入瓮。
“土匪里有你的人吧,要不然,我早……”跑得没影了。
云奕似看穿她的心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幽州再往北上,鲁人更加蛮悍,匪徒比这边只多不少,郑译久居京城,对各地形势知情太少。这天下,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太平……”
他手下以前的军队,横穿山东,上百号士兵被一窝山匪设计抢了军粮,别说郑译只带数十个人就想保护李允宁绕北地再返回京。一路豺狼虎豹,怕护不住小公主,还把命给搭进去。
李允宁听得一知半解,大概是北方土匪也多,没有他这次的谋划,他们以后也会遇到。
难道因为害怕土匪,她就不逃跑,乖乖留他身边吗?
想必父皇母后都想跳出棺材骂她没骨气。
云奕见她一脸执拗、毫无悔改,叹了口气:“跟我,比死还可怕吗?”
他想起她决绝撞剑的那一幕,比自己挨一刀更心惊胆战。
李允宁垂眸,低声吟了一句诗:“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菊花都有这样的气节,何况人呢?”
她以花喻己,表明宁可坦荡死,不愿苟且活。云奕说不出什么感觉,像从亡国那日见面,兜兜转转近半年,两人关系又回到原点。
或许从来没有亲近过,只是他一意孤行地强迫。
“蝼蚁尚且偷生,为人却不惜命。”云奕撇嘴,“我从尸山血海里出来,只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哥哥健在,你也不希望他做兄长的,送你一个做妹妹的……”
听到皇兄,李允宁眼中立即涌泪,“别告诉他,我……”几次三番……寻死觅活。
“你下次再头脑发热,做糊涂事,你看我告不告诉他。”云奕道,“你哥哥心思本来就重,再被你气死……”
提到“死”字,李允宁落泪,抓住他衣袖,“我错了……”
云奕反攥她手腕,倾身一点点压下,撕开她衣领,“想死,只能死在我身下……”咬她耳朵,“死给你外边的郑译哥哥听也行……”
0065 射尿(H)
什么哥哥,他故意嘲弄她,不止想在马车行事,还想郑译听他们的活春宫。
李允宁在心里骂了几遍“变态”,他炙热的呼吸喷得颈边痒痒的,像小虫子爬。她侧过脸,按住他在胸前摸索的手,“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有次不是说想弄我嘴里……”
最后几字说得轻不可闻,两颊发烫。
“好像有这么回事。”云奕轻笑,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可我今天更想射下面的嘴里……”
诱惑不够大,李允宁闭眼咬唇,豁出去一般,“我后边给你玩……”
那回扮作小猫,他很喜欢同时弄她两个……
“宁宁真疼我……”云奕啄了下她的唇,炙硬的肉棒隔衣撞上她腿心,话锋一转,“我半夜捉奸,憋了一肚子火,你总得让我先泄出来……”
李允宁噘嘴,上半夜在青楼他射的胞宫里满满的,她走得急没来得及清理,这会儿还胀着,他还要……
“你还委屈上了?”云奕低头咬她的唇,“打不得,骂不得,给我干一次怎么了?”扫过紧闭的车门和拉严的窗帘,“我没当郑译的面直接操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他只揪住她逃跑的事不放,却没深究她为什么冒险逃跑,和他这样独断专行的人讲不通道理。
李允宁闭眼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