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吓的,他呢?不知是不是错觉,李允宁竟看到,他眼底有两抹水光一掠而过,他搂她搂得很紧、很紧,像要融进身体里,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推他胸膛,却触摸到他衣衫下激烈的心跳,像被火灼到,蜷缩手指,垂下眼睫,轻声说:“你放了他们,我以死谢罪……”
云奕惊魂未定,又听她“火上浇油”,恨不得拿锤子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想让你死?”他胳膊似要嵌进她腰身里。
李允宁捶他肩膀,她没割颈成功,等会儿要被他抱紧闷死。
瞧他态度软和,趁机商量:“你要怎么才肯放过他们?”
她不傻,刚才他很紧张她,近乎害怕,她像捉住他的把柄,“他们俩要有人因为帮我死了,我活着也不会心安。”
“现在学会寻死觅活,威胁我了?”云奕狠狠拧了下她的腰肉。
李允宁疼得眼泛泪花,心中委屈一涌而出,“啪嗒”掉泪,“不是学会……”
她想不开真会寻死。
云奕也想到这点,抹去她的眼泪,凶狠地道:“你不怕我拉你皇兄侄子陪葬?”
庆王那事过后,他想要她做什么,不再明面上逼迫,而是暗地里下套,哪怕以她亲人性命做诱饵。
这般狠辣心肠,他们李家的人有几条命给他玩的?
李允宁扭过脸,抽噎一下,硬撅撅地道:“命里若活终须活,命里若死不强求。你和新帝亡了我的家国,我们皇室的人死绝了,你们更加稳坐大宝,高枕无忧。”
云奕一噎,重提话题:“放过郑译不是不行,你必须要让他死心……”
李允宁简直被他气笑了:“全天下都知道你夺了亡国公主,谁敢和你抢?”郑译有心,郑家也不允,她更不会去吃回头草。
云奕瞥过立如木偶的郑译,神情略带几分愉悦,嘴上却不饶过:“你这样认为,他可不一定这样想。千里迢迢,亲赴幽州,只是出于愧疚和怜惜帮你,说出去谁信?纵然你心思清白,他心思清白吗?”
刚刚一副喊打喊杀的抓奸样子,这会儿倒主动帮她洗脱罪名了。李允宁小小白他一眼,不想多生争执,顺从道:“怎么死心?”
云奕一手缓缓从她腰上滑下,点了点她小腹下边,轻轻地道:“你当他的面,取悦我……”
0064 跟我,比死还可怕?
“你做梦!”李允宁脱口,瞅他皱起的眉头,发觉反应太激烈,握上他的手找补,“回去怎么样都行,这里……”
为难地瞄了一圈四周的士兵和郑译身边的马夫。
云奕斜了一眼旁边闲置的破损马车,颇有深意道:“你不答应也行,还有个法子,同样能让他死心。”
瞧她脸上闪过一丝雀跃,玩味地笑了笑:“我麾下士兵有人嗜龙阳之好,郑译人如美玉,那人定喜,叫他压着郑译在你面前驰骋一番,这事就算了了。”
李允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云奕说了什么,让男子和郑译……
她出生皇家,以前听过贵族个别男子私下荒唐,男女通吃,但不知怎么回事。
自云奕拿尾巴破了她后面,他一说,她一下明白两个男子如何行事……
羞恼地瞪他,以口型啐骂:“禽兽!”
杀人别太诛心,郑译名门公子,品性高洁,若被男子这样侮辱,如白玉落地四分五裂,愿不愿意活都是未知,遑论在她面前。
云奕不以为意,悠悠揉着她的腰肉,“要么你,要么他,选一个?”
“你!”李允宁咬牙,气得胸口起伏,恨不得咬烂他那张仗势欺人的嘴。
云奕轻抚她胸前颤动的两团浑圆,低声道:“我更倾向于我俩,毕竟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