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按住程溯的脑袋,下身一下一下的在他臀缝中滑动,粗硬的阴毛扎的程溯囊袋都红了起来。
恍然间,薛鹤年感觉到腹肌处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他松开固定程溯的手,向下摸去。
他看到程溯粉白秀气的肉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程溯迷茫地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陌生的小兄弟。
“小溯,你硬了。”
薛鹤年笑得眉眼弯弯,弹了一下程溯的小阴茎,明知故问,“为什么会硬啊?”
程溯喃喃道,“硬了……”
他猛地抬头,眼睛里都是晶莹的泪珠,颇有几分不知所措,“年年把我操硬了……”
薛鹤年笑意盈盈,握住程溯的手,亲密地与他十指相扣,慢慢直起身子,一手揽住程溯的腰坐了起来。
程溯还处于自己被做硬的震惊之中,傻愣愣地低头看自己的肉茎。
“怎么?小溯是因为自己不是阳痿而庆幸,还是因为被男人操硬而感到羞辱?”薛鹤年坏心地问,肉棒在白嫩饱满的屁股上拍打,粘腻的水声啪啪啪地响起,荡起一层层肉浪。
也许是因为久坐,程溯屁股上的肉比别的地方多得多,扭动起来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从第一次被夹在腿间射精的时候,薛鹤年就体会到他的天赋异禀了。
硬不起来,后穴却容易分泌爱液,这样的体质简直就是专门为方便男人的操弄而生的。
薛鹤年含住程溯的耳垂,小狗一般地轻轻舔咬吮吸,像是幼稚地标记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