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程溯猛地抱住了他,下身硬邦邦地抵在薛鹤年的腹肌上,光裸的肩膀处仿佛被什么东西浸湿了,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程溯的眼泪。

“年年……”他声线委屈,气若游丝,“我、我被你操硬了……”

这语气似曾相识,第一次被薛鹤年强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难以置信又委屈。

“我被男人操硬了……”他喃喃自语,“那我是不是就是喜欢男的了……”

薛鹤年心痒难耐,忍不住替他回答,“不是,你是喜欢我,只有我能把你操硬。”

程溯抱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年年……”

像是找到了主人的小狗,一刻也不敢松开。

他不是在被凌辱的过程中硬起来的,他是因为薛鹤年温柔地操控而起来的,没有被迫,没有不甘。

程溯迷迷糊糊地想,我是不是真的喜欢薛鹤年?

“小溯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你那样。”薛鹤年继续贴在他的耳畔分析,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所以才会在知道是我的情况下让我进来。”

下身坚挺如初,薛鹤年向来如此,一旦硬起来很难消下去,他撸动了几下,从没觉得自己自己这么难缠,犹豫一瞬又插进了程溯的后穴,被插到合不拢的小穴依旧紧致,顽固地抵抗薛鹤年的不断入侵。

“嗯……年年……啊怎么突然……啊啊啊轻一点年年……”程溯被摁在怀里狠狠顶弄,本来专心致志听他分析却落得这样一顿爆操,“年年好大……小溯受不了了……”

他翻来覆去只会说这几句话,薛鹤年有些不满,叼起他的乳头,恶劣地用虎牙轻轻咬着,含着他的乳尖向外拉扯,想起要从里面吸出奶水。

“啊啊啊年年,奶头好痛……”程溯痛得紧紧包裹住身后的孽根,身子不断扭动,“好年年,不要咬了……没有奶水的……”

薛鹤年松开了嘴,立即用手捏住挺立的红点,用力捻揉,“那小溯说,自己为什么硬,为什么吃得这么紧?”

肉棒重重抽动,带着强势的逼问。

“说啊小溯。”

“因为……嗯啊啊啊……”程溯直不起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因为喜欢……啊!”

充盈的后穴突然触到一点不可言说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是被浑身通了电,凹凸不平的龟头冠口擦过就会有一阵阵的淫水汩汩涌出,连他前面都硬挺几分。

“年年……啊……啊啊……”程溯半张着嘴失了神,仿佛哪里都被他操过一样,不断分泌的口水顺着嘴角落下来,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垂直的银丝,“好爽……好爽……”

“操到了……”程溯瞳孔涣散,发丝凌乱,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的妖怪,露出淫荡的本性,大张着白嫩的双腿,“要被年年插死了呜呜呜……”

薛鹤年从片子里看到过男人也有g点,想不到自己居然轻易地触碰到程溯的敏感点了,他有一种支配程溯所有情绪的成就感,伸手握住了他的花茎,“喜欢什么?小溯乖乖快点说出来……”

程溯晕晕乎乎,他的大脑缺氧,一颠一颠地忍受薛鹤年的冲撞,敏感点被狠狠摩擦顶弄,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说……乖乖小溯。”薛鹤年捏住他的嘴巴,看到他红润潮湿的舌头分泌出涎水,瞳孔涣散的模样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龟头擦过g点激起连续不断的痉挛,被肏到几乎失去弹性的后穴本能的收缩,含住薛鹤年勃发的肉棒,他也是箭在弦上,用尽全力忍耐。

薛鹤年放缓了速度,手上动作却不断,一边撸动程溯的肉茎一边在他耳边诱导,“小溯老婆是不是喜欢我?”

程溯靠在他的怀里,虚弱地闭上眼睛,只剩喘气嘤咛的力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