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拿外套,怕他感冒不让开,程溯就缩在角落生闷气。
等到下车的时候,程溯还不让薛鹤年扶,凶巴巴地拍开他的手。
薛鹤年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把人抱上了楼。
“乖乖小溯,还记得我是谁吗?”薛鹤年把程溯压在沙发上,固定住他毫无反抗之意的手,用诱导的语气问,言辞间俱是温柔。
程溯瞳孔涣散,酒气上脸,热意缓缓从身体爬上脸颊,绯红粉嫩的皮肤中透着一点愚钝。
他歪着头打量薛鹤年,视线在他眼睛鼻子之间扫视了几个来回,哼了一声,“不记得了。”
薛鹤年没忍住在他头上摸了一把,欺身上前把程溯压得几乎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