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的了吗?程溯,当初可是你哭着喊着要和我回家的。”温云白手掌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抚摸,“我跟你告白的时候,你不也是答应了吗?即使后面发现我对你下药,你还是原谅了我……承认吧,就算你口口声声说着分手,但还是抗拒不了我的接近,就连刚刚我这样子侵犯你,你也一直夹着我,不是喜欢吗?你还说要分手,你这副淫荡的身子分得掉吗?”
程溯声音嘶哑,却决绝,“我不喜欢。”
温云白眉梢微挑,程溯的话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全当没听见,手掌肆意在他腰臀间探寻,“你低头看一看你自己,我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程溯下意识低头,他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正从它无法闭合的洞口向外缓缓的滴落。
他不自觉地收缩后穴,却牵扯到疼痛神经,“嘶……”
温云白伸出两根手指抵在后穴褶皱处还在冒血的伤口上,程溯身体猛地一抖,刚泄露出个疼痛的尾音,又生生忍住了,咬着牙不吭声。
“怎么样?现在还想和我分手吗?”温云白的手指每向里插一分,程溯的身体便弹动一下,“如果你还要分手,那么我不介意再操你一次。”
他抬起左手,低头看了看手腕的表,“算算时间,程会卿也快到了,不知道你这受伤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两根呢?”
程溯脸色更苍白几分,下唇被他咬出血色,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字,“温云白,你……”
话音未落,只听咔嗒一声响,身后的门豁然开了。
风声雨声陡然清晰了,冰凉的冷风夹杂着雨滴似乎从后背袭来,他看见温云白了如指掌的眼神,那眼神与他对视,却不是在看他,而是绕过他在看他身后的人。
程溯呼吸一滞,缓缓地扭头看向来人。
程会卿。
气喘吁吁。
他还穿着早上出发时穿的西装,领带早已不知所踪,他的头发被风雨润湿,发丝狼狈的垂下,还滴落着点点水珠,看见眼前的场景,他不由得踉跄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程溯……”
“舅舅……”程会卿视线上移,看清温云白的脸,震惊到无以复加,心里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并且……看着地上被蹂躏惨不忍睹的程溯,他不止来晚了一步。
温云白发现事情不对,果然第一时间是回来找程溯算账。
“怎么?一副做坏事被抓住了的心虚模样,在我家里看见我不是正常的吗。”温云白笑了一下,松开程溯的脚踝,泰然自若地站了起来,“还是说看到你亲爱的弟弟变成了这副模样,心疼了?”
程会卿的双腿像是原地生了根,竟不能挪动一步,程溯的身子半倚靠在沙发脚边,回头看他那个眼神像是被捕捉的鹿一般,无辜纯净却绝望无助。
程会卿心里发毛,身体抖动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惊恐、难以置信等多种复杂而极端的情绪,他的脸惨白如纸,空着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为这些情绪找到宣泄口。
温云白倒是面露笑意,目光里带着些戏谑的意味,他平整的昂贵的西服并未弄乱,只是下身露出的肉棒显得淫乱,与正经的装束极不和谐,他缓步朝程会卿走来。
“你倒是自投罗网。”温云白唇角翘了起来,凝眸观察程会卿的表情,“想带着我的人私奔。你好大的胆子啊。”
程会卿僵硬地转过头,哑声道,“舅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他是程溯啊……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我的小狗,并且还是一只不听话的狗。”温云白笑意冷了下来,“我惩罚不听话的小狗,有问题吗?”
程会卿摇头,觉得浑身的血液像是冰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