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温……温云白……放过我……”
“好深……难受……痛……啊啊……我……我痛……温云白……”
“舅舅……”
“救救我……我不要了……呜……啊啊……嗯啊啊啊……”
程溯这番被蹂躏到极致的脆弱模样,深深刺激着温云白强烈的性欲,抽插肏弄之中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似乎有电流遍布了他的身体,一并集中在小腹的位置,温云白加重了呼吸,手指揉捏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掐出一道道红痕,“唔……”
他操弄的姿势又重又狠,很快程溯的身体犹如波浪一般的起伏着,炙热滚烫的肉刃深深埋在他滑腻狭窄的体内,温云白额上青筋暴起,隐有射精的感觉。
“啊啊……嗯……啊啊唔……痛……”程溯闭着眼睛,泪水顺着沾湿的睫毛向两侧落去,被狠凿劈裂的痛苦盈满全身,意识早已混乱不清,“啊……唔……放过我……”
忽地,温云白下腹一紧,鸡巴弹动着射了精,浓郁粘稠的滚烫精液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一股一股的拍打在他菊心。
“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冲击在身体最深处,仿佛灼烧了内脏,程溯激烈颤动,大哭着,尖叫着,呐喊着,“啊啊啊啊啊啊”
浓精灌入的一刹那,程溯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疼痛赋予他最深的绝望,胯下黑紫色的性器怒胀着,肆意浇灌他幼嫩的小穴。
下身一片狼藉,程溯不忍直视,虚弱地别过头去,他的嘴唇泛白,与方才的全身绯红不同,此时脸上苍白如纸。
温云白捞着他的双腿,粗壮硕大的肉根仍旧埋在潮湿泥泞的小穴里一股股地射精,如同公狗射精时牢牢锁住猎物力道一样,温云白低吼着,托起他的腰臀,向自己更近了几分,程溯喉咙间本能的溢出一丝闷哼,虚弱无力。
无所谓求饶了,他没有求饶的力气了,除了痛苦没有其他情绪的容身之处了……他只期望这场酷刑尽快结束。
约莫过了五分钟,温云白的射精才停止,程溯原本紧致收缩的内壁被彻底撑开,甬道里遍布都是粘稠滚烫的精液。
温云白松了手上力气,程溯的双腿自然滑下,两条腿似乎有千斤重,无力的在地毯上跪下。
股间的蜜穴已经血肉模糊,程溯脱力地向前倒去,由于双手是被绑住的状态,他连扶都不能扶,直直的倒在沙发脚边。
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反应的玉茎颓靡的挂在胯下,他全身赤裸,吻痕掐痕遍布了白皙的肌肤。
温云白直起身子,刚射精的阴茎还半勃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溯,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又或许是程溯看错了,其实他面无表情。
温云白朝他走了两步,程溯条件反射的缩起身子,痛苦地向后方挪动,两条腿并拢弯曲,修长笔直白皙光滑,虽是惨不忍睹,却具有一种朦胧而疯狂的美感,温云白看着那双白嫩细长的腿,突然联想到刚长出双腿的小美人鱼,纤长的、湿淋淋的、虚弱的、摄人心魄的……
温云白蹲了下来,捉住程溯一只脚的脚踝,手指刚一碰到肌肤,他就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剧颤,温云白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情韵之后的慵懒,眼眸狭长,一抹浅红色的红痕拖在上挑的眼尾,他双手抚摸着程溯惊惧的小腿,“好美……小狗,你好美……”
程溯胸口剧烈起伏,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地毯上,艰难的直起上半身,“疯、疯子……”
“疯?呵……因为我爱你呀,你越是觉得我疯,越是恨我,我就越爱你。”温云白低头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个轻吻,口中的深情令程溯毛骨悚然,“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在一次次下药眠奸你的夜晚,我都想强行进去,不知道把你操到流血,你会不会醒来。”
“你以为我想得到的东西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