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起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程溯脸都吓白了,手腕撑在身后的沙发看着温云白拼命摇头,“不要……真的不行……啊啊……嗯啊……痛……好痛……”
身体无法挣扎,程溯只能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啊啊啊……会死的,啊……嗯……进不去的,不要全部进去……啊……”
温云白正有条不紊地进行原始的律动,程溯的话像是提醒了他什么,本来还有所保留的留了三四厘米没有插入,此刻也不怜香惜玉了,托着他的双腿,腰肢重重一挺,鸡巴整根没入。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呜呜呜……救救我……救我……”程溯满面湿痕,皮肉拍击出粘糊的水渍声,以及他嘶哑的呼救声,混着窗外风声,雨声谱出一曲绝望悲歌。
温云白越操越快,越操越狠,如同泄愤一般卯足劲往死里干,程溯的后穴几乎失去知觉,虚弱的双腿,时不时地弹动两下,而后挂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
“啊唔……不……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