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振温氏的那些年里,程溯成长的无声岁月里,已经是画笔的一生。

画笔是得病去世的,治疗了很多次,一次比一次虚弱,最后医院建议安乐死。温云白带着画笔回了家,当时工作繁忙,只能交给佣人管家照顾。

笔画只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去走出去的,据管家说,它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走出房间,更别说跳出二楼的窗户了,可事实就是如此,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再没有回来过。

当温云白找到它的时候,它的尸体已经腐烂,静静地躺在离家不远的花园里,很隐秘的草丛。

他蹲下去,用手指触碰它的耳朵,他闻到一阵恶臭,看到路灯下萦绕的苍蝇一惊一乍地飞起,久久盘旋在画笔不远处。

温云白头一次觉得生命比风中的火烛还脆弱。

也是在那天晚上,温云白看到了躲在草丛中的小奶猫,长着和画笔一样的花纹,怯生生地盯着这个面若冰霜的人类……

他收紧了手臂,程溯轻轻哼了一声。

程溯,你会离我而去吗?你也会在某个平常的日子里,悄然离开吗?

最近总是会有这种不安,莫名其妙的。

温云白叹了一声,取下了程溯的尾巴,轻轻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

程溯的身子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尤其是后臀上的巴掌印和掐痕。

他用大拇指轻轻按揉伤患处,眸子里的神色晦暗,脑海里思绪万千。

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尿道棒,温云白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自我厌恶的恶心感。

他皱着眉拿起尿道棒,对准角落的垃圾桶,一抬手,黑色软棒直直坠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不舍得给小溯用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