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痛啊（′?ω?｀）

第188章聪明小溯试探渣哥，追寻真相步步紧逼

【下周你会和颜绒举行订婚仪式。】

考完的第二天，程会卿突然收到程溯这样的一条短信。

他一看，浑身汗毛倒立，当即立刻打电话拨了过去。

他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正在收拾行李的手陡然放下了，他紧紧攥着手机，急切地想要知道程溯是什么意思。

订婚？和颜绒？

谁说的，怎么会？从来没有人通知过他，他什么准备也没有。

不可能，订婚这么大的事温云白不告诉他？

他的第一时间是抵触，程溯说的不是真的。颜绒前不久才满十八岁，联姻是事实，不过颜家不至于这么早急着把此事昭告天下。

恍惚中，他想起最近颜绒和他的对话，明显亲近了许多，甚至带有情侣之间专有的称呼，他想起前天晚上颜绒让他挑选礼服，说是后面会出席一个大型的舞会，程会卿不疑有他，难道……

太阳穴的神经突突跳动着，他越想越觉得此事有迹可循，程溯是温云白的枕边人，知道这件事不为过。

他焦急而烦躁地听着耳边缓慢而有规律的呼叫音，嘟嘟嘟

约摸过了一分钟，程溯接起了电话。

“程会卿。”程溯的声音异常冷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告诉你的？程溯，我和颜绒什么时候举行订婚了，这是谁安排的？”程会卿对着电话发出一顿连珠炮的问题，所幸室友现在不在寝室，他不自觉地提高音量，“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程溯，你说的是真的？”

“是谁安排的，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吗？”电话那头的程溯似乎轻笑了一声，“听起来你不太满意这个安排，嗯……我还以为你觉得和颜绒结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样温氏不就牢牢抓在你的手心了吗？”

程溯轻飘飘的语气，程会卿听着刺耳，他面色铁青，“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

“对你来说算是吧。”程溯说道，“你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静默，程会卿似乎被这句话吓得不轻。

程溯将手机换到左耳，酝酿了一下，良久，才慢吞吞地开口，“温云白会带着我去国外结婚，不出意外的话，下次的订婚仪式上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程会卿的心里蓦地空了一块，嗓子里发不出一个字音。

程溯叹了口气，语气低落下来，“其实我还想留在国内的，毕竟我的家在这里，我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这里是我存在过的证明。”

“程会卿，这通电话算是告别吧，对你，也对我自己。”程溯说，“我无数次想过死亡了，就在上周高考完，温云白又对我实施了性虐，整整三小时，我一直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我的牙齿已经抵在舌头上，如果狠心一点咬下去，那么一切都解脱了……可是我不敢，程会卿，我是懦夫，我不敢的事太多了，或许我的结局就是死在哪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他的语调带有一丝泣音，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哥，其实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这样在难捱的时光里，还能有个人坚定地站在我这边，鼓励我振作，保护我……可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爱我吗，哥哥，你后悔过吗，我身上所有的伤痕，愈合过的，正在流血的，每到晚上都会隐隐作痛。”

“刚刚来到这里上学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你是第一个主动和我做朋友的。”程溯说，“至少那个时候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无论你是什么目的。”

程会卿动了动嘴唇，一个字说不出口。

程溯这番话听着不太寻常，像是出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