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温云白意有所指地问,语气严肃,仿佛只要程溯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下一秒就会遭受很恐怖的刑罚。
程溯连连点头,立刻表明态度,“我知道……我不见他。”
“如果他主动来找你呢?”温云白追问。
程溯道,“我不和他交流,装作不认识。”
温云白神色稍稍缓和,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从程溯身上起来。
程溯依旧躺在床上,他的目光随着温云白的动作转。
温云白漫不经心地解开左腕上的手表,垂眸注视着程溯,“知道就好,那么小溯来接受惩罚吧。”
该来的总会来,温云白向来是言出必行,程溯深知自己逃不掉,躺着耍赖也是无济于事,随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只有程溯房间一半大小,没有装修,四周是水泥墙壁,空荡荡的屋内只摆了一张桌子,几个椅子歪歪斜斜地立在一旁。
情趣木马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崭新的,与四周格格不入。
程溯认命地脱了裤子,睡了太久他觉得脑袋有点晕。
眼下还能说什么,这已经是温云白相对柔和的惩罚了。
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反正不久也要上学了。
性器还是软的,无精打采,和程溯的沉重的心情一样。
他走近,将手放在木马的头上,只是坐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温云白想看他坐,那他就坐吧。
程溯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地跨了上去,木马的高度设计看上去别有用心,他跨上去刚好脚尖能够点在地上,那就说明,如果插入,大部分支点就在他的后穴。
他瑟缩了一下,粉嫩的菊穴还微微肿着,臀缝猛然碰到假阴茎,他感到阵阵湿润,那透明的硅胶鸡巴上面被涂了什么粘稠的液体,程溯伸手握住假鸡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没有人的温度,硬度和温云白的差不多,他摸到鸡巴上面盘踞着不规则的青筋,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小穴该被它折磨成什么样子,他忽然觉得很悲哀。
原来他到哪里都是无法逃脱。
手铐,眼罩,项圈。
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他也永远都受制于人,他侧头,目光落在温云白身上。
温云白也望着他,眼神里闪烁的情愫他看不懂,他对着程溯笑了笑,上挑的眼尾流露出和他气质不符的轻佻,温云白很少对着别人笑,程溯却见过很多次了,他知道自己为
温云白和他告白的时候说了什么,他记得当时还挺感动的,现在看来,温云白对他的感情不完全是爱。
他为什么要出生,命运悲剧是他的原因吗,他想他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把这木马脑袋,抬高了臀部,不争气的小穴全然不顾程溯的情绪,悄悄动了情,张合地吐出淫液来,淫腥味和霉味令他几欲作呕。
程溯扶住假肉棒,抵在穴口,放慢呼吸缓缓向下坐。
龟头刚进入两厘米,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连忙抽了出来,那根肉棒晃了一下,他摸索着用手指探去,敏感的指尖感受到微微对刺痛,原来那龟头上竟是有刺的,细细密密的小颗粒,由于太细致,摸起来触感和颗粒别无二致。
但是塞进小穴却是惊人的刺激。
他惊愕地望向温云白,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温云白挑了挑眉,缓步走近,在他身侧站定,“怎么不继续了,哦对了,上面确实做的比较逼真,不然怎么能叫做惩罚呢,我相信小溯可以的。”
程溯沉默着看他,冷汗已经湿润睡衣,“舅舅……我做不到,太……上面的东西太难受了,一个头都进不去。”
温云白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