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薛鹤年撕开。

他的眼睛弥漫起水痕,相形见绌的自卑感又涌了上来。

他慢吞吞地脱掉了裤子,剥开内裤主动地坐在薛鹤年的肉茎上,柔韧富有弹性的肥臀一边流水一边在薛鹤年肉棒上摩擦,程溯心里有些酸涩。

“年年,不要去找别人……”程溯的语气带着些许讨好,“我愿意的,不要别人……”

他有些急切地拉过薛鹤年的手,抬起屁股主动靠近他的手指,回过头可怜巴巴地说,“年年,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

薛鹤年将手指插了进去,湿答答的菊穴立刻贪婪地裹紧入侵者,程溯的性格和他的身体一样柔软,薛鹤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敏感的肠壁上抠挖着,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一阵阵银丝,薛鹤年听到绵密的水声,肉棒在程溯肥软的臀缝里剐蹭。

“当然只有你一个人。”薛鹤年加上两根手指重重地捅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戳刺翻搅着,直把那脆弱小穴弄得颤抖不已,程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逗弄得胆战心惊,撑在前排椅背上,头埋进手臂,将呻吟藏于指尖。

薛鹤年狠狠用手指操干着程溯,像是在他肠道里搜刮淫水,越积越多的水流使得手指的出去更加丝滑,薛鹤年又增添了一根手指。

“嗯……不、不行了……”程溯声音几不可察,说出的话带着气音,“年年,吃不下了……”

薛鹤年吻了吻他的额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手指继续翻搅着,将那狭窄小穴撑开又合拢,指头抠挖着敏感肠壁,激起程溯条件反射的扭动屁股,像是逃离又像是在不停将自己往手指上送去,“啊……啊啊……”

程溯死死捂住嘴巴,高高撅起屁股,“进来吧……”

薛鹤年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捏住程溯的下颌撬开他的嘴,让程溯舔舐自己的骚水。

“尝尝。”薛鹤年哑声道,“小溯快把我淹没了。”

程溯眼神迷离地吮吸口中的手指,骨线分明的指节不断在他柔软的口腔中搅拌,修长的手指还故意夹起他红艳艳的舌头,程溯呜呜道,“唔……嗯……”

薛鹤年凑近舔了舔他的眼睫,柔情似水,“好吃吗?”

程溯下意识摇头,实话实说,“不好吃,好咸,好骚……”

薛鹤年一手扶住巨根对准湿淋淋的松软洞口,“那是小溯自己的骚水哦。”

说完,薛鹤年重重一挺!

“啊”

程溯被在场的尖叫声吓一跳,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被破开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骤然夹紧青筋暴起的鸡巴,“啊……啊啊……”

程溯的呻吟夹杂在恐怖片的尖叫声之中,意外的和谐,他的重心落在手臂撑住的地方,微微抬起肉臀不敢整根吞入,薛鹤年太粗了,比四根手指还粗,顶端充血饱满的龟头进入实属不易,程溯不敢一下子全部吞吃下去。

他们在家都至少做五十分钟的前戏扩张,更别说在这个人人都可能发现的公共电影院了。

程溯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在电影院做爱的刺激感成倍增长,面前的屏幕色调灰暗,诡异的音乐烘托出恐怖的气氛,男主角推开房间门的那一刹那,一个带着血的玩偶正原征者双眼满脸血痕的望向他,电影院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叫。

程溯紧闭着双眼难耐地呻吟了声,混在嘈杂中格格不入,他此时并拢双腿坐在薛鹤年的孽根上,小穴死死咬住巨根不放,帖服着阴茎的肉壁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经脉的律动,只是程溯紧张的收缩就足够让薛鹤年爽得人神共愤。

他比之前的动作幅度更小,顶弄的力道却不减半分,“小溯,呼……爽死啦,小溯再扭用力一点,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