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涌起一阵射精的冲动,他一把遮住了程溯的眼睛,求饶道,“不要这样看我,想射了,好丢脸……”
才半个小时就射,岂不是有损他大猛一的脸面?薛鹤年誓死不醉倒在程溯的温柔乡里。
突然眼前一黑,程溯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睛,舔弄的动作缓慢下来,薛鹤年顺势抽出了性器,手握着巨根戳着程溯的嘴巴。
程溯懵懵懂懂地问他,“为什么不射?”
他含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疏解薛鹤年的性欲,结果在射精边缘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薛鹤年抽了出去。
薛鹤年把人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凑上去亲吻程溯的嘴巴,他尝到嘴里咸湿粘稠的汁液,那是他自己留下的,薛鹤年猛烈地用舌头在程溯嘴里搅拌,模仿方才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亲得程溯本能地含住薛鹤年的舌头上下晃动脑袋,做出口交的动作。
“嗯……唔……啊嗯……”薛鹤年的手在程溯背上不断游移,顺着美好的肉体来到他的腰窝,薛鹤年最爱把程溯抱在怀里亲,每当程溯情动的时候总会发出浪荡的淫叫,短促好听。
“小溯,这里可是电影院。”薛鹤年笑嘻嘻提醒道,“叫这么大声被别人听到,大家都会知道小溯正在被我玩弄。”
程溯捂住了嘴巴。
“真乖,年年想要进去,小溯也乖乖让我进去吗?”薛鹤年得寸进尺,“我想射在里面,小溯。”
他和程溯每次做爱都是内射,射完都会温柔地帮他清理,这似乎是薛鹤年的性癖,他喜欢看程溯被内射到手足无措的慌乱模样,喜欢看程溯事后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挺翘圆润的肉臀大张着,合不拢的小穴里慢慢流出浓浆。
一想到这些画面,薛鹤年兴致盎然。
他搂紧了几分,“小溯,给年年肏肏,年年想把精液射满小溯的肚子。”
程溯听得面红耳赤,“啊啊你在说什么,好羞……”
“小溯只脱掉裤子,坐在我的鸡巴上,含住大肉棒自己扭好不好?”薛鹤年色情地描述,“年年躺下,他们都看不到我在你后面,也不知道小溯下面正被人插得汁水四溢,好不好?哥哥全部射给你……”
“不行……”
“那年年硬的难受,只能去别人了……”薛鹤年坏心思地逗他,他知道程溯不喜欢听这个,“我去干别人了。”
程溯心脏一紧,本能地反对,“不行!”
对待这个问题,程溯态度一向强硬,薛鹤年幼稚的心理作祟,他享受程溯对自己的占有欲,喜欢程溯皱着眉说,薛鹤年只属于程溯一个人。
薛鹤年挑挑眉,随口道,“小溯和那么多人体验过,我却只有一个,太不公平了啊。”
程溯心跳一顿,薛鹤年的话无意之中掀开了结痂的伤口,他再次体会到皮肉分离的痛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就像程会卿对他说过无数次的,是男人总会在意的。
妓女都没有被十几个人轮番口爆,程溯却被他们调教成只知道服侍男人的充气娃娃,让摆弄哪个姿势就摆弄哪个,最多的时候还同时伺候八个男人。
程溯不敢回想那段黑暗的日子,十几个霸凌者将他堵在器材室里,摁在绿色软垫上用鸡巴顶弄,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阴茎占领,甚至腿弯都夹着两根硬挺的性器,程溯绝望地闭着眼睛流泪,他的嘴巴被两根鸡巴撑到最大,涎水四溢,赤条条的身体上布满薄汗,浸湿了身下的垫子。
他想起当时绝望的呼喊,声嘶力竭,他才十七岁就遭受了非人的对待,他看到程会卿举着相机拍照,将他所有淫态记录下来,程溯挣扎不动只能任人宰割。
那是日日夜夜都缠绕着他的噩梦,在和程会卿相处时被撕开了条裂缝,程溯尽力愈合这道伤疤,却在此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