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地说,“是啊,想和年年回家……收留收留我吗?”

薛鹤年怔了两秒,立刻弯腰把程溯打横抱起,“走,回家!”

忽然身体腾空,程溯发觉玩脱了,忙不迭地认错,“啊等等,开玩笑的我是……”

薛鹤年一副山匪恶霸的模样,公主抱起程溯来轻松无比,他稳稳走出几步,洋洋得意道:“晚了,我当真了,今晚就把你掳回家。”

程溯哭笑不得,“好了年年,快放我下来!

“大胆,年年岂是你能叫的!”薛鹤年戏精上身,“你只是按抓来的小媳妇,进了土匪窝就给我老实点!”

程溯乖乖听话,颇为配合地露出害怕的表情,“那……那我该叫你什么……”

“老公,叫我夫君。”薛鹤年一本正经。

“好的……”程溯憋笑,勾住他的脖颈乖顺地叫了一句,“夫君。”

薛鹤年觉得他的笑不怀好意,仔细回想自己说了什么,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可恶的臭猫,刚刚的主语好像出现了歧义。

“很好笑吗?”薛鹤年脸红脖子粗地说,抬手挠上他的肚子,“叫你一句老公就这么激动,信不信……信不信我再多叫几声!”

“别啊哈哈哈……”程溯怕痒,笑得肚子疼,连连求饶,“老婆……夫君,你好粗暴哈哈哈哈……”

薛鹤年想把小媳妇就地正法,低头咬上他的嘴唇,凶巴巴地撬开齿关,勾引他柔软的舌头,在他嘴巴里大力舔吻,程溯的舌头都快被他吸麻了。

“唔……”程溯闭上眼睛,顺从地抬起头任他亲吻。

薛鹤年边亲边走,欲把程溯往自己家的方向带。

程溯意识到了不对劲,忙睁开眼睛看他,“年年……别闹!我要回家。”

“嗯嗯,带你回家好好操上一顿。”薛鹤年信步款款,“该死的考试,老婆都不让我碰。”

还有一天考完,程溯一背起书来就不认人,薛鹤年满心满眼都是程溯,而程溯脑子里全是文综。

“小溯最过分了,不让我碰还要撩拨我。”薛鹤年悲愤地控诉,“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程溯声音软下来,温柔地哄道:“年年,说好了的,这次比成绩,等考完了再、再好好补偿你。”

薛鹤年将信将疑地眯眼看他,“哼,你就等着女装吧。”

如果没考过薛鹤年,程溯就要穿着女装和薛鹤年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