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亲吻他的眼睛、泪痣,“我是你的……”

薛鹤年莫名感觉到一丝悲伤,他心里缺失安全感,环住程溯的腰,“小溯……”

程溯吸吸鼻子,尽力放松后穴让他肆意冲撞,同时身子下沉,含住薛鹤年的阴茎重重扭动起来,“啊……好爽……年年插得好深……”

薛鹤年翻身把程溯摁在身下,用尽全力耸动撞击程溯肥软的屁股,“操!你怎么这么骚?”

“在学校怎么不这么叫?”薛鹤年凶巴巴地问,肿大的阴茎埋在程溯身体里,每一次重重顶入都能感到程溯被自己肏开的肠肉,蠕动着一次次包裹住他,“下次就把你按在教室里操,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骚货,谁都能插的骚货……”

他爽得口不择言,恶狠狠地骂道,“我一个人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你一定要被那么多人操才能爽对吧……”

程溯心中苦涩,徒劳地解释,“不是……”

薛鹤年,不要这么说我……

“不是什么不是!”薛鹤年的冲撞充满雄性标记领地的霸道,胯下动作不断,把程溯插得汁水横流,打湿了底下的被子,程溯眼圈通红,泣不成声地求饶。

“呜呜呜……屁股受不了了……”程溯摁住他挺动的腹肌,摸到两人结合处的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榨汁机,薛鹤年的性器是锋利的刀刃,把他体内的爱与欲搅拌成腥湿的爱液,一汩汩地流下。

薛鹤年来了劲,轻松抱起程溯软乎乎的身体,让他四肢都挂在自己身上,鸡巴是身体唯一的支点,程溯吓得淫叫的声音颤抖,“年年……”

“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骚……”薛鹤年精虫上脑,单手箍住程溯的细腰,一手拉开了落地窗,24楼向下外望去灯火通明,程溯惊惧地扭头,担心被别人发现,他猛地抱住了薛鹤年,“不、不要……”

“不准不要,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薛鹤年大力抽插,“上次在学校差点被人发现,你不是含得更紧了吗?”

程溯闭上眼睛呜咽,双腿紧紧缠住薛鹤年的腰,被薛鹤年言语羞辱让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他知道薛鹤年内心是在意他的过去的。

所以才会在行床底之事时总是提程会卿的名字,程溯到现在都没有要回照片,一天不解决这件事,薛鹤年就一天没有安全感。

他只能以直白淫荡的模样和来补偿薛鹤年,但是……

他抓紧了薛鹤年的后背,尖锐的指甲留下一道道抓痕,潮湿泥泞的小穴几乎要被捣碎,他觉得自己正在变成薛鹤年的形状,挂在他身上的性爱娃娃。

“年年……不要这样说我……”程溯整个背被压在透明玻璃上,冰凉刺骨,他记得对面的老大爷总爱在阳台山打太极,他不敢转头看窗外的场景,生怕别人看到他放荡的样子,“我是……喜欢你……”

“喜欢我。”薛鹤年用力一顶,“那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不跟我说?”

程溯下意识收紧了后穴,心道,难道被发现了?秦宇的事。

薛鹤年说的自然不是这个,他只是在生气程溯一个人去找程会卿,他不喜欢程溯和程会卿见面,他怨恨自己势单力薄,不能和温家抗争,他气自己的无能,让爱人为难。

“程溯,你一定要最喜欢我……”薛鹤年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像是得不到主人喜欢的大型犬,尾巴耷拉下来,他的性器还深深埋在程溯的身体里,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委屈。

“就算不能独占你,你最喜欢的人一定要是我……”薛鹤年用力抽插,“听到没有。”

程溯被插得晕晕乎乎,迷迷糊糊地点头,“我最喜欢你……”

薛鹤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程溯抵在玻璃上做最后的冲刺,边草边说,“小溯,只能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