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薛鹤年裤裆鼓鼓囊囊,脸上还云淡风轻的样子,弯腰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程溯接过他手中的衣服,愣了愣。
“……你是让我走吗?”他疑惑地歪头,“不做了?”
薛鹤年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吗,那好,不做了。”
程溯心里郁闷,尤其是才和薛鹤年说了一通分手之类的不吉利话语,此时薛鹤年别扭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没有安全感的薛鹤年总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行为。
程溯倾身向前抓住了薛鹤年的手,自下而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年年,是不是生气了?”
薛鹤年敏感的心事被程溯这么说出来,当下顿感没面子,悻悻别开脑袋否认道,“不是,没有。”
程溯也不扭捏,清澈的小鹿眼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真诚而直率的说,“年年,你要了我吧,我想要你操。”
薛鹤年血气上涌,心里飘飘然,脸上又不露痕迹。
“年年……”程溯抓住薛鹤年的手伸到自己身后,主动扭动屁股用紧致的小穴含住薛鹤年的手指,“年年,操我……”
薛鹤年手指动了动,声音微哑,“不是说欺负你吗?”
程溯面红耳赤,踮起脚亲吻他,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唇舌,“年年……我喜欢你欺负我……”
他双手环住薛鹤年的脖颈,欺身向前,薛鹤年没有抵抗地被推倒在床上,目光始终凝视在程溯身上,他的手指还插在程溯温暖的小穴里,衣服被程溯一件件剥离,他暗自勾了勾唇角,心道,目的终于达到。
程溯沉迷于薛鹤年被自己吻出闷哼的模样,他趴在薛鹤年身上,没了羞耻心,急色地把薛鹤年的衣衫脱掉,边动作边发出猫咪一般的呼噜声,“年年,好痒……”
他的后穴由于薛鹤年手指似有若无地抽插变得奇痒无比,屁股如同布丁一样左右摇晃,“肏我好不好……年年。”
薛鹤年眸光微暗,不置可否,只是顺着程溯的意来,轻一点重一点都是程溯说了算。
程溯要被这隔靴止痒的力道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啊……嗯嗯……啊……”
他双腿不自觉地岔得更大,中间那个流水的小穴一收一缩,被薛鹤年玩弄出湿答答的声音,程溯跪在薛鹤年身侧,白皙光洁的膝盖被磨得红肿,他挺动腰肢,摁在薛鹤年充血硬挺地肉棒上边不断摩擦,他感觉到薛鹤年粗硬的阴毛扎在他的骚洞,把他难以见人的欲望无限放大。
“年年……操死我,进来肏死我……”程溯难受极了,扳着肥屁股用小穴对准薛鹤年的龟头,一夹一夹地含住饱满圆润,“好难过……要难过死了……”
薛鹤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只有在他家里,程溯才会这么浪叫,在学校里是欲拒还迎的纯洁圣子,在家里就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的放浪淫妓,娇喘着撒娇的样子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薛鹤年有些吃味,程溯这副模样不知道是被多少人调教出来的,自从他说过照片的事后,薛鹤年的噩梦永远都是程溯被程会卿他们日夜玩弄。
想着,他手上的力气不禁增大了,指尖陷进软嫩的肥臀,硕大的性器抵在泥泞的洞口,摁住挺翘的屁股用力一挺,直直肏进了最深处!
“啊!”猛地被插到底,程溯不堪重负地瘫软下来,细长的双腿汗渍涔涔,还不忘去缠住薛鹤年强壮的腰肢。
“啊啊啊……要被弄死了……唔嗯……”程溯叫嚷着,下身紧紧咬住薛鹤年的鸡巴不松口,肥臀撅得很高,被薛鹤年狠狠撞击让他有一种活着的感觉,他竟有些热泪盈眶,“对……就是这样……肏死我……”
他紧紧抱住薛鹤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