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让我叫老公吗?”巫梓浅浅提唇,玉白面颊上绯色浮动,红唇里泄出低吟,“我不打算叫,怎么办?”
骨昃凑上去亲他,“不用不用,老婆想叫什么叫什么,我没有意见的。”
“是吗?”巫梓恶劣道,“乖狗?”
骨昃面色一僵,但很快压下去,低声说:“嗯,我是老婆的狗。”
巫梓抽出手指,举在眼前看了两秒,点点晶莹沿着手指往下流淌,很快流到了手背上,他把手伸到骨昃嘴边,懒散地命令:“舔干净。”
骨昃变成半人形态,弯腰把他的手含在嘴里。
“这次是挺乖。”巫梓拍拍他的脸,赏赐似的,嗓音轻佻,“进来吧。”
骨昃这次半点没犹豫,按着他的腰就冲进,整整一天一夜没做,之前又被撩拨了那么久,始终没能真刀真枪,这会儿发了疯地在巫梓身体里驰骋。
巫梓攀住他肩膀,放声呻吟。
沙发被两人顶撞得在地上不断挪动,巫梓嫌弃使不上来劲,干脆把巫梓抱起来,按在怀里,下身发了疯地往里顶撞。
巫梓猝然睁大眼,手指在骨昃背上留下长长一道血痕,脚尖绷直。
骨昃喘的不比他慢,身下被嫩肉紧密包裹的滋味,刺激得他眼睛都发红了,他捏起巫梓的下颌接吻,断断续续地问:“是这里吗?还是更深一点?要我操的更重吗骚宝贝?刚刚是不是插到你宫口了,嗯?”
巫梓平时做爱只顾自己爽,花穴深处的子宫从来不给人碰,害怕入进去会疼。
平日里爱护有加的地方,这会儿却被一根粗硕巨棒硬生生劈开,一点点挤入进去。
少年难耐地皱起眉,眼尾溢出泪水,唇瓣半张,虚弱地发出似哭泣似舒服的呻吟。
他胡乱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小腹。
原本平坦绵软的地方,此时赫然被顶起一块,薄薄的皮肉隆起,赫然是在体内作乱那根龟头的形状。
骨昃看得眼睛都红了,强硬地把他的手拿开,自己的覆盖上去,感受着底下的起伏,咬着巫梓耳朵说混话:“骚宝贝,摸到了吗,你肚子都被我操大了,是不是要给我生小蛇了啊?”
巫梓低泣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就是被顶撞到破碎的呻吟。
骨昃尾巴强横一扫,硬生生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然后把怀里的人放在办公桌上。
长发美人一头乌发披散在桌面上,浑身赤裸。
骨昃俯下身,拉开那双秀美如玉的长腿,盯着被自己操成熟烂淫靡颜色的地方。
“真骚啊,宝贝。”
他低低喟叹,俯下身,吻上那片火辣肿疼的地方,给予抚慰,然后又替换成性器。
不是一根,而是两根一起。
巫梓不喜欢勉强。
但是。
他现在中了催情药。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骨昃吻住他的唇,舌尖交缠,缠绵悱恻,两人紧紧相拥,身体紧贴难舍难分。
但下一秒,骨昃伸手扶住自己性器,一点点重新挤入那窄小穴口,不等巫梓反应,便插入一根手指,细细扩张。
巫梓察觉到什么,难得露出惊慌,摇头道:“不要。”
“要的,宝贝,你中了药,我这是在给你解药啊。”骨昃劝哄着他,眼底神情堪称可怕,手中的动作却格外强硬。
前所未有的胀痛,刹那间简直像是回到了初次时的场景
初次,也是这条蛇。
在他误食山中野果之后,哄着他和它交欢。
“呜……痛,出血了。”巫梓完全忘了今夕是何年,只有身下的剧痛让他不住挣扎,眉心攒起,眼底眸光清澈,仿若稚子,被泪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