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听说过,我从前有个追的很紧的追求者吗?”巫梓忽然开口。
杨清茫然地看着他,不清楚他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是隔壁经管院的一个学长,缠的很紧,很烦人,”巫梓一根手指抬起他下巴,“追求不成,还想给我下药。”
杨清呼吸一顿。
巫梓没什么表情地望向他:“教授知道他后来为什么不追我了吗?”
杨清摇头。
巫梓收回手,唇边卷过星点笑意,慢声道:“教授,想和我上床,不给我舔舔吗?”
杨清被他直白的用词激得呼吸都要喷出火。
“巫梓同学居然喜欢这样……”杨清强撑着淡定的教授架子,意味深长地说,“好吧,谁让我这么喜欢巫梓同学呢?”
巫梓不置可否,只是看着杨清低头朝他身下埋去,眼底恶劣笑意毫不掩饰。
果然,下一秒。
“啊!”杨清惨叫,“什么东西?”
他猛地往后弹,撞翻了茶几,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脸,指缝里鲜血泊泊而下,望着巫梓的眼神惊恐至极。
巫梓坐回沙发上,满不在乎腿间一线红润暴露在男人眼里,低头,漫不经心地命令:“睡醒了就出来。”
无名指粗细的小蛇从穴口探出头,纯黑的鳞片和粉嫩娇润的穴口格格不入,杨清越发惊恐。
这是什么东西?
骨昃晃了晃头,身形暴涨,被蜜液浸透的鳞片擦在少年身上,无意识把人弄脏,他爬到少年肩头,只留尾尖还陷在穴里,知道自己犯了错,极尽讨好地蹭少年的脸。
那尾尖还在浅浅抽插,巫梓低垂着眼睫呻吟出声。
本来那里就敏感得要命,多了这些脏药,更是一碰就反应巨大。
骨昃一开始还欣喜,很快发现了什么,再加上巫梓被下药这事还有前科,立刻浑身杀气暴涨,赤金蛇眸左右一扫,便锁在杨清身上。
杨清彻底傻了眼。
谁能告诉他,怎么会有人穴里藏了条蛇啊?
而且,明明刚刚还是那么小的一条……
他想起身,想说话,却发现侧脸上的剧痛不知何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僵硬无力。
别说走动,就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而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黑色在他半张脸上飞快蔓延,就像天生的丑陋胎记,跗骨之阻一样长在了他那张清隽儒雅的脸上。
骨昃的毒无解,杨清的脸算是废了。
如果不及时治疗,毒素蔓延到大脑,还会造成神经瘫痪。
但巫梓此时已经没空管他了,杨清给他下的药是催情药,药效极猛,刚才还只是浑身泛热,这会儿简直是神志不清。
他张开腿,命令道:“进来。”
黑蛇性器早已勃起,硬挺挺地顶着他,接到准许,立刻熟门熟路找到那处幽深蜜谷。
本来准备一举攻入,想到早晨受的冷待,又不肯马上进入了,只用蛇鳞和龟头在外磨蹭,磨的蜜液沿着大腿流下,沾湿了沙发。
“你在做什么?”巫梓耐心全无,湿红的眉眼冷戾,“快点。”
足有碗口粗的黑蛇,蜿蜿蜒蜒凑到他耳边,蛇信划过少年绯红湿润的鬓角,“要我还这么不客气啊,宝贝,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嗯?”
巫梓冷下脸。
骨昃一看他神情,到底不敢把人得罪死了,用尾尖浅浅插入穴缝,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在巫梓若有似无的低吟里,无限诱惑地开口:“你叫我一声老公,我立刻就让你爽,怎么样?”
黑/办公室play/骚话:“ 嗯,我是老婆的狗。”
巫梓目光微冷,抬起下颌,冷冷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