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青年剩下那根性器孤零零垂在外面,但他全然没有察觉似的,全心全意照顾着巫梓的感受。
如此……不像是单纯的泄欲伙伴。
而是爱人的拥抱。
竟然也让他产生了愧疚的感觉。
巫梓自嘲,他居然有心这种东西。
他伸手去够,想要抓住另一跟性器,也一起塞到穴里去。
不是后穴,而是正被插着的花穴。
白魈为难,不想拒绝巫梓,也无法拒绝两根性器同时进入爱人身体的邀请,但是……
巫梓会受伤的。
骨昃那畜牲就曾经一时上头,趁着巫梓高潮,想把自己两根驴玩意儿全塞进一个穴。
刚进了一个龟头,就撕裂了。
那次之后,巫梓整整两个月没理过骨昃。
“可以的,白魈,”巫梓用硬起来的性器去磨蹭青年的腰,愧疚补偿掩盖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想要你,进来嘛。”
巫梓很少在床上撒娇,准确来说,他这个人就跟撒娇两个字没什么关系,无论做什么事,床上床下,哪怕是正在高潮之中,一开口就是冷冰冰的命令,或者颐指气使的要求,再不然就是威胁,就像一丛开到荼靡的玫瑰花,漂亮得要命,也扎手得要命,从来没有半点软下来过的意思。
白魈本就难以拒绝,听到他难得一见的软语,更是没办法,硬生生忍着要爆炸的欲望,把自己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