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动声色拉开冲锋衣外套的拉链,巫梓里面没有穿衣服,拉链一开就再无阻拦。
白魈的吻不停,仔细吮吻过锁骨,玉润单薄的肩头,绕着胸前挺立的乳尖打转。
“阿梓,已经立起来了呢……”修长手指按上乳尖,修剪得当的指甲浅浅刺入绯红乳尖,把那薄薄的奶肉按得下陷,紧接着换上唇舌,含舔吮吸,用牙尖轻轻啃咬,硬生生把那绿豆大的乳尖磨成鲜红的石榴籽。
巫梓急促地喘息,到底是公众场合偷情怕人发现,只能一手咬着手背。
划拉,裤子拉链也随之打开,松松垮垮向下滑落,最后卡在大腿上,而那流连在后背的手指已经趁机钻入了腿心。
上面的手指按着一颗石榴籽,下面的手指不甘示弱,也按住嫩红蜜果,技巧性地揉捏弹压。
“呜……”巫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垂死幼兽般的呜咽,立刻更紧地咬住手背,全身热浪哄一下炸开,汗水泪水濡湿眼睫,生理性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白魈把这些泪水全部吻去,“别哭呀宝宝,不舒服吗?怎么每次单独跟我做就哭。”
这次哭的尤其厉害,都还没碰到穴就开始哭了……
是地铁上欺负惨了吗?
他早该想到的,阿梓不喜欢在公众场合……
白魈自责的思考停滞了,呆愣地看着身前紧紧抱着他的巫梓哪里,胸口有冰凉的感觉一点点渗透进来。
是巫梓的眼泪。
“怎么了宝宝?”白魈难得慌乱,不等他抬起巫梓的脸,就察觉身下探下去一只手,拉开他的裤链,细细软软的手指握住那没眼色这会儿还挺直不肯罢休的孽根,无奈道,“我……”
“白魈,进来,”巫梓闷闷地说,“别弄了,很湿了。”
“你会难受的。”不做好前戏,那无论进入多少次,被多粗的家伙粗暴入侵都会恢复紧致的穴,最开始撑开的时候,都会感到难受。
虽说他已经算是四人中细的那个,但也是跟骨昃那种畜牲玩意儿比较,比起普通人,这种尺寸都算上粗的夸张了。
何况他还长。
白魈是一点痛都不想让巫梓受的,连接吻时候让巫梓垫会儿脚都舍不得怕他累的人,能指望他多粗暴。
宁可每次忍着胀痛,把巫梓上上下下伺候周到了,唇舌湿润穴口,再仔仔细细用手指扩张好了,才一点点进入,抽动也全看巫梓的喜好来。
但是偏偏,巫梓也只在跟他做的时候是哭的最厉害的。
其他人在还好,两个人独处欢好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永远是湿的。
明明骨昃不管不顾往里撞的时候,巫梓也只是红了眼角,很少掉眼泪。
白魈还待再问,巫梓摇摇头,硬了语气:“进来。”
他三两下把牛仔裤踩到脚下,分开腿,垂了垂眼眸,语气很淡:“我穴痒,快点。”
白魈无可奈何,扶了性器,对准那早已湿润的穴缝,一点点插入。
硕大的龟头挤开嫩肉,一点点占领甬道。
地铁上磨了半天,下面早就水流成河,巫梓没感觉到多少痛,有的只有安心和终于胀满充实的爽。
但是不够。
青年还在耐心地亲吻他的脖颈,仿佛那块皮肤是磁铁,唇舌流连不休,一点点仔细吮吻,每一块皮肉都照顾得当。
腰间扶着的手滚烫颤抖,昭示着青年濒临崩溃的欲望,但即便如此,青年还是耐心十足,生怕他有一点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呢?
只要是白魈,就从来就没有过半点不适。
如此周全,如此温柔。
“一起进来,还有一根,”巫梓哑声说,“白魈,我想要,全部进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