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可能是唯一会让我感到后悔的事。”
淮真想了想,说,“你看,我甚至都没问过你我们两最终会走到哪里,就毫不犹豫跟你来了,这看起来像会后悔了吗?我很谨慎,但也不会拒绝偶尔冒险上路。外人可能不解,但谁在乎呢,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的人生。”
他说,“很开心你告诉我这些。”
一只肩膀承受着几乎半个西泽的重量,淮真觉得自己几乎从肩胛处断掉。
她在他耳边抱怨道:“Do you know I’m enduring you?”
(你知道我在忍受/承受你吗?)
他点头说,yes I did.
然后变本加厉,整个身子压上来,将她整个压进沙发里,贴在她耳边说,“Then you’re enduring all me.”
(现在你在承受整个我)
淮真有点难以置信,“Babe you are so p|ornographic.”
(宝贝你真的好色情)
“You seduced me to.”(你勾引的。)
“Can you speak slowly and again?”
(你可以慢点再讲一次吗?)
“……”
“I really like your voice, I swear.”她又补充说明,“PLEASE LET ME KNOW HOW YOU FEEL LIKE. You asked me to. Now I feel being r|aped, by your p|ornographic throat.”
(我很喜欢你的声音。你叫我告诉你我的感受的。现在我觉得被你声音强|奸了。”
“宝贝我不是心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