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使用我吧!】

楚牧决定再也不同情项仪。

“这台本怎么让你演恶毒男配?”楚牧顺便忙里偷闲,翻郁呼月挑的台本,“对你形象会不会不太好?”

郁呼月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演戏图个乐,管他名声好不好。

楚牧暼他眼,下意识调整坐姿,板板正正,先是有点不好意思眺望远方,再是清嗓转头,故作镇定。

结果被桌下郁呼月腿一勾,楚牧不由得破功,笑:“别闹!”

郁呼月跟着笑。楚牧有时未免太“学院派”,想问件事都不由自主摆出正式谈判的气势,很难让人不注意。“楚总想问什么呢?”

听见那个称呼,楚牧没好气:“问郁大少是怎么想的,降贵纡尊演戏去了。”

郁呼月的回答是沉默。不知道是因为“郁大少”揶揄三字,还是不想回答。

楚牧反而是最先服软心疼的那个,哄着贴上郁呼月的唇,轻轻咬了口:“不想说就不说,好不好?你想当演员就当,我帮你找机会。”

那不就成包养了吗?郁呼月笑啄回去:“我只是在想怎么说。”

最开始,家族对他期许是“生物学家”。

无休止的体检外,郁呼月大部分时间消耗在生物竞赛班里。他对此毫无兴趣,只是疲惫地服从。

自从五岁那年家族强行把他带在国外,郁呼月醍醐灌顶般领悟了家族对他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要求。

他们只是想“复刻”她。

理所当然地,郁呼月对此厌恶无比,就像她一样。他拒绝成为另一个人,试图从生物竞赛班里逃学,仿佛那样就能获得新生。

但家族只是简单粗暴地派了几个保镖监视他。他们似乎意识到郁呼月明白了一切,又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