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专业?”
“……大概也是生物?反正就那个方向。”
“导师?”
玉隨顿了顿,似乎在回想,最后放弃:“不认识。应该也是清北的。”
楚牧了然:都能找关系塞进清北了,干脆连着研究生也一起找关系水了。
他本还想再逼一下,玉隨先投降:“没了,就到研究生。”
楚牧便只是感慨:“清北生物研究生现在都去混娱乐圈了呀,现在就业真难。”
玉隨打蛇上棍,倚靠楚牧胸口,装模作样:“是呀楚总,你可要好好对我。”
一个成年人压在胸口,楚牧按理说应该觉得胸闷,结果反倒只觉得心口痒,忍不住连笑出声。他仿佛在为刚才的逼迫道歉,哄着捏来玉隨的唇,把话题往上翻:“真醉了?我看看。”
说着,试探性地舔了玉隨的唇。楚牧本只想勾一下,接下来他不会、让玉隨来,然玉隨好像真发了脾气,光是湿热的吐息撒在他唇上,笑吟吟地看着楚牧。
楚牧犹豫片刻,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小心扯下玉隨领子,缩短本就仅剩无几的距离,胡乱啃上去。事实证明,清醒状态的楚总吻技也好不了多少,全靠本能,哪里软咬哪里,只是循心不肯放开唇,最后隐约尝到一丝咸湿,方寸大乱,捂着嘴松开。
玉隨嘴巴被他生生吻出血了。
他倒好,没心没肺,甚至抢在楚牧面前,报复:“你吻技好差!”
楚牧哪里有心思和他计较这个,赶紧找医药箱帮他上药。玉隨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嘀嘀咕咕半天,最后楚牧笑骂一句他这样不好上药,才闭上嘴巴,含笑闭眼,仿佛接吻似的。
楚牧上药上得心猿意马,最后确认无误后放人自由。不过玉隨看起来不是很想要自由,一完事便赖在楚牧身上,带着他往床上滚了几圈,恰好滚到床边,关灯,盖被子,闭眼,睡觉,一气呵成。
搞得楚牧不好意思睡前习惯性看一下明天的行程了,也跟着闭眼,安详睡觉。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咪咪估计是有点纳闷今天两人怎么睡得那么早、还不叫它一起,但它心善,自己开了门,还怕吵醒他们未睡的人,放低脚步声,轻车熟路,安心地躺在两个人正中央。
睡前,它好像听到身边两个人不约而同轻笑,跟着呼噜一声:能和两个喜欢的人一起睡,它也很高兴。
双方的工作同步进入收尾阶段。项仪说是会让玉隨休息几个月,但自己已经开始看下一部的剧本。玉隨拍戏的空挡看见了,凑近张嘴就来:“不接有吻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