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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女人说，“我只有这几天有时间，你舅舅又一直拖着不跟你谈。”

居然连嗓音质感都很像。

蒋言像被雨淋到一样，湿漉漉又有些堂皇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

女人幽幽吐了口气。

“你长得不像他，像我。”

蒋言愣愣地看着，上下嘴唇微微碰了一下，到底是什么话也没接上。

晚间的风还透着凉，把骨缝给吹开一条小口。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清有多久，起码是四五分钟。直到蒋言打了个哆嗦，女人才说：“上车吧。”

第69章 真正的解脱

进去关上车门，他的手一时无处安放，呆板地落在膝盖上。

女人侧身想调节空调风速，结果在屏幕上点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一看就知道车是租来的，跟舅舅一样。

“我来吧。”蒋言拿出成年人应有的本领，尽量镇定地低头，“调高还是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