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山里去你能不能生火做饭?”
走到哪都不可能忘了吃。
陈闯低头继续削,无可无不可地说:“不可能让你受罪。”
“怎么说?”
“大不了一辈子不出柜。”
“啊?”蒋言失笑,“你不是急着要名分吗,不出柜怎么给你名分啊。”
“老子没急。”
陈闯喀嚓啃了口梨,表情写着懒得接这茬。蒋言就得寸进尺笑道:“行吧,既然你不急,那我就不急着跟家里说了,咱们就继续地下恋情,你还来我家干活,但是工资我可不唔”
清甜的梨汁一半留在陈闯嘴里,一半进了他嘴里。蒋言本来就是坐在床尾的,被陈闯随便一推就倒在了被子上,双腿虚虚地踩着地毯。他闭着眼被陈闯压着亲,感觉对方的嘴唇温凉,脸颊和脖子却特别热,掌心温度也很高,按住哪里哪里就会被灼伤。
“鞋脱了。”陈闯说。
“?”
“把鞋脱了,腿也躺上去。”
蒋言紧张了一秒,睁开眼犹豫地说:“现在?”
完全还没准备好啊……
虽然事先买了一些要用的东西,但说实话心理上还没做好准备,何况两人都没洗澡。
目光一对上,陈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蹙眉反问:“哥是那种人?”
蒋言逗他:“那你哪种人。”
开房只是想在一起约会,不是为了上床,更不可能随随便便跟蒋言上床。陈闯用嘴说不明白,但能亲明白。
宽大的被子罩在头上,四周光线全遮,眼前、耳边只剩下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好像什么烦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对方。陈闯把他搂在怀里,他枕在枕头上,闭着眼舒舒服服地躺着被亲,不一会儿,唇边忽然多了种触感,是大拇指在缓慢摩挲。
“嘴张开。”陈闯说。
蒋言一秒红温,但脸藏在被子里,也没觉得特别难为情,就依言启唇。牙齿刚打开,陈闯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沿着右边的牙往里面摸,指腹抵着牙尖摩擦……
蒋言瞬间就。
那一排牙带动了全身的感觉,仿佛被摸的不止牙,还有其他若干更敏感的地方。
“你……”一个字从口腔里逸出,带着颤动的尾音,但因为嘴合不上,听着有点含糊,像大舌头。
陈闯压他身上,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另一只手把他左胳膊摁在床上,阻止他乱动。
短短半分钟,蒋言前胸后背都出了汗,而且闷在被子里跑不掉,只能拼命夹紧腿,免得被陈闯看出来异样。但距离这么近,他这些小动作陈闯怎么可能看不见?
“帮你弄?”低声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手已经伸了下去,惊得蒋言身体猛地一弹。
太羞耻了…………哪有一上来就这样的?让不让人活啊。再说好歹也是个教书育人的工种,怎么能他怎么能直接,握。
如果说跟陈闯挑破窗户纸那天还算一时冲动,那今天,此时此刻就完全不能用冲动来解释。额心下像有股暖流在疯狂冲击,一阵接一阵地往上顶,让蒋言后背不自觉抽紧,手指也紧紧抓住了床单,并且呼吸困难,气息急促,只能拼命往外抻脖子。
“很憋?”陈闯把被子掀开一掀,微凉的空气顿时钻进蒋言鼻腔,他一下子张开嘴大口喘气,狼狈地像条缺氧的鱼。
陈闯手上不停:“还行吗。”语气跟平时一样散漫,但温柔一百倍。
“你,说,呢。”
明明隔着不止一层裤子,怎么自己就这么禁不起检查,蒋言快疯了。那种被喜欢的人直给的刺激,大脑皮质突突直跳的快感,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咬紧嘴唇内侧忍耐着不让自己再发出腻耳朵的嗓音。
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