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年轻蔑一笑,致仕官员无召入京?
带走!邓仕强面容严肃,将朱厚押回刑部。
周六丰吓尿了,抖着腿,寄年侄儿!我是你亲六叔啊!
要不是被两个官差控制着,周六丰真想跪在周寂年面前发誓:只要饶了他这回,他再也不和朱厚勾结了!
他妻子儿子跑了之后,家里没钱没米,老母亲厚着脸皮去周温书家吃,也不管他,就在他过不下去的时候,梅花山庄的朱老爷出现了!
朱厚让周六丰跟四哥打听周寂年的下落,不仅给他吃喝,还给他续了弦,所以周六丰又过上了有女人养着的日子。在得知周寂年任建州知府之后,他是羡慕嫉妒恨啊。
所以朱厚给他来信,告诉他周寂年又升职且上京入仕了,要接岳丈一家上京过好日子,让他去堵谢家大门,跟着去投靠周寂年,他当即收拾包袱,带着老母亲上门了,有老母亲在,他三哥肯定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周六丰计划入了京跟着周寂年,就甩掉朱厚。本来传周寂年无能一事,说好了这事儿一结束,就和朱厚断绝联系的,谁知道这马上一身轻了,被周寂年逮着了!
邓仕强一听愣住了,怎么还有个周兄的亲人?
家门不幸,周某也只能秉公执法了。周寂年冷眼看周六丰,打杀妻儿,这么多年不知悔改,真是天不收人人自收。
有周兄这句话,邓仕强放心了,一并带走。
只要能摸到朱厚落脚点,解决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周寂年心情舒畅回了府。
谢宁守着儿子在书房,渝哥儿捏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瞎画,兴头上来,毛笔一歪,画出纸外,他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对,继续在深褐色的檀木书桌上画龙添虎。
等他将书桌画的没有一处干净了,他才惊觉,惹祸了!
渝哥儿瞪大眼睛悄悄看向爹爹,只见谢宁抱着薄毯在藤椅上合眼睡着了。
宁郎,我回来了。周寂年跨进书房。
渝哥儿放下毛笔,跑去扑向父亲,但是却扭了扭身子,躲开父亲要抱他的手。
渝哥儿嗲声嗲气说:我喝水呀!
说完小小人儿跑了起来,颠颠出了书房,朝厅堂找爷爷去了。
周寂年收回手,准备走向书桌前,见宁郎躺着在休息,怕人着凉,脚步一转去了藤椅前。
他承诺宁郎,无论何事,都要和宁郎说。所以他来告诉宁郎,朱厚抓到了,他要将处置计划一并说给宁郎听听。
所以周寂年伸手,虎口卡着谢宁的下颚,捏着谢宁软软热热的小脸蛋儿,左右摇了摇。
谢宁闭着眼睛,睡的香香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这么困吗?周寂年低语,这样都不醒。
接着周寂年抱着小夫郎,出书房,回寝室了。
他前脚刚出书房,后脚渝哥儿扯着爷爷朝书房来了,小人儿鬼精,站在门外,扒着门朝里探头,见书房没人,才迈脚进去。
走了两步,渝哥儿又回来牵着爷爷,走到书房前,指着说:爷爷桌子脏啦!
林锦仔细一瞧,还没来得及生气,脑子净想着怎么帮亲亲孙子兜着了。
渝哥儿他爹爹最近脾气大,渝哥儿父亲都能被罚跪,要是逮到,他孙儿小屁股不保。
秋枝,快,将这书桌擦擦!林锦指了下人,有叮嘱道:仔细擦干净了,莫叫宁郎知道了
秋枝一蹲身,忙下去提水拿布了。
渝哥儿舔了舔小嘴巴,抱着爷爷的大腿,小表情可怜巴巴,一副知错的样子。
林锦这才伸手拍了拍渝哥儿的小屁股,你父亲的书桌也敢乱来,谁家小哥儿有你这么调皮啊?
渝哥儿不躲不闹,扁着小嘴巴。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