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嘴硬的男人。
转眼就一个月,这两个月我和阮深基本晚上都在一起。
只是白天我去找他的次数增多了。
很多人都在传我和他在一起了,还挺久了,实则不然,他就只是和我睡而已。
我总觉得缺了什么。
“阮深,你今年回家么?”
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着游戏。
年关将近,不知不觉又熬过一年,我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受。
阮深在喝水,放假的晚上他一般都和我待在我的公寓里,我抬脚碰了碰他的大腿,眼睛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喉结下面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还没定,”阮深放下杯子,“你怎么过?”
“就这样过呗。”
父母去世之后,家里的事基本是我哥在打理,客观地说,要不是有我哥,我现在早就流落街头了。
“可能回家去吃个饭吧,然后再回来。”
我的脚还在阮深腿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他抓住我的脚,温热干燥的手心,把冰凉的脚唔在手里暖了暖。
“不久待?”
“嗯,”我答道,“我哥太烦了,见面就知道教训我,我才不想多待呢。
阮深挑了挑眉,说道,“你这德行,那也是你该。”
“什么德行?”
我又放上一只脚,“跟你鬼混的德行?”
“还是每天算计着跟你在哪鬼混的德行?”
“裴云筑,你嘴里就没点健康的东西。”
“嗤,”我轻笑,“你怎么跟我哥一样,训我之前都给加个名字。”
“训我的是你,得好处的不也是你,便宜都给你占光了,那我呢?”
阮深无奈地看着我,估计是也找不到反驳我的话。
我放下游戏,朝他那边坐近了些,一脸娇俏地笑,“怎么样,要不要补偿我一下?”
“牙尖嘴利,”阮深答道,“ ? 那你想怎么补偿?”
“今晚我在上面。”
“不行。”
“你在下面。”
“不行。”
“那你陪我喝酒。”
“不喝。”
连续碰壁三次,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叮咚。”
阮深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他把手机拿了起来。
因为坐的近,我一眼就看到了是微信消息,而且阮深打开后,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
“看什么?”我凑过去想要看清楚。
阮深锁了屏,把手机放回去,“没什么。”
数不清多少次了,一个月来,纵使我和阮深不是每天晚上在一起,但只要他在我这的时候,微信都会有消息来。
而且他每次看消息脸上都带着笑意。
我已经肯定了就是上次那个深夜回消息的女的,但是这一个月我真的没有在阮深身边找到除了我的另一个和他走的近的女的了。
烦躁。
别告诉我是远在国外的白月光发的消息,我对这个词都快过敏了。
阮深看出了我的不高兴,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似乎还更开心了。
“那是谁?”
我拧着眉眼,满满的不快。
“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