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剧情有什么用,反正还不是干那档子事。”我无所谓地笑笑。
“裴云筑,我很好奇你的羞耻心丢哪了。”不过两三句就能把话题带偏。
我作出很抱歉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呢,但是这不应该是你早就该接受的事实么?”
“早不问,我现在都懒得给你编了。”
阮深背对着我,没说话,我踮脚瞅了瞅,他却放下手机,扔在了桌上。
虽然我只看了一眼,我也认得出他在给人回消息。
“看不出你还挺花,这种时候还在给别的妹子发消息。”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阮深没反驳,转身对我笑笑,
“现在看出来了不就好了。”
现在轮到我堵得慌了。
阮深现在对我的态度,真的大不如以前。怎么办好想骂他我还不敢。
尤其是到了干正事的时候,我更不认识他了。
“你轻点会死啊。”
“会。”
“那你去死得了。”
“嗤,现在这状况,怎么着也是你先吧。”
阮深这张嘴真的太气人了,这种时候,我巴不得他像上次那样乖乖巧巧我说啥就是啥。
下次一定先把他灌了。
现在没办法,我只能扳过他的脑袋,堵上他这张气人的嘴。
疼,但是还是越来越爽,痛苦并快乐着,我他妈都快怀疑自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阮深这次是真的跟我讨债来了,讨那天晚上的债。
我裴云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折腾了大半宿,我才终于沉沉睡下,第二天醒来,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都快爬到床上了。
我翻了个身,这一翻我的腰酸疼地让我差点痛呼出声。
身边的阮深还在睡,并且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睡得正沉。
那气的我啊,反手就往他颈窝处招呼了一巴掌,没用太大劲,毕竟我身上酸,根本使不了多少劲。
我被阮深折腾地腰酸背痛,他还吃饱喝足睡得香,这搁谁谁不气啊。
阮深皱了皱眉,极其不耐地睁开眼,扒拉下我放在他颈窝处的爪子。
“阮深。”
我叫他。
他不理我,眼睛半闭。
“你是不是黑化了啊?”
阮深闻言终于肯正视我,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
你是谁,请把当年在酒吧的那个又纯又乖的阮深还给我谢谢。
我没敢真说出来,毕竟我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啥变成这样的。
我还不敢问。
我还因为阮深回消息时没否认是女的的事很烦。
算了,就惯他这一阵子吧,慢慢来。
*
虽然现在的阮深对我真的没有最初那样温和和迁就了,但他越这样,我越来劲。
可能这就是我隐藏的舔狗属性吧。
但那个让阮深那么晚了回复消息的女孩子,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想起她我就莫名其妙的烦躁。
然后我去调查了他,把他家人的姓名电话住址都摸了个遍,甚至细到连阮深的身份证号我都记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就是挺感兴趣,去查他的档案,窥探他从前我没有出现过的人生,然后故地重游。
不过阮深什么也不知道。
他还是在办事的时候不给我当人,不办事的时候又寡淡无味,似乎一个多的眼神都不肯给我一样。
但是我还是能在一些细微的地方看到阮深远没有表象冷淡的内心。
比如,我在沙发勾他,旁边的窗子敞开着,正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