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的T恤短裤上还有深色的水痕。 “呦,在洗澡啊。” 我很流氓地吹了个口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按照正常剧情来说,你不应该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吗?” “你觉得咱俩能有什么剧情。”阮深嗤笑,转身往房间里去,我跟着进来,反手关上门。